“你别去,我带你走,我带你走。”
“走?”邬紫笑着笑着也红了眼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临渊的士兵,巫族的守卫,你许槐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将我带走。”
“再说了,你是临渊的刑部尚书,你是太子殿下最忠诚的臣子,你有你的责任,你有你的父母,你真的可以放下这一切带我走吗?”
“你当初愿意为了太子将我送出去,如今却说要带我走,不觉得可笑吗?”
“就算我们真的走了,你的太子殿下会毒发身亡,你的家人会满门抄斩,而我们也会成为通缉犯,天涯海角无处藏身,许槐,你告诉我,你拿什么带我走!”
她一声声几乎泣血的质问却将现实摆在了明面上,容不得他们有任何的退缩逃避。
是啊,他仅凭一个人如何带她走?
就算侥幸离开了,有无数的无辜之人为此而丧生,他又该如何自处?
这一刻,许槐觉得自己无助的像个废人。
他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
一想到邬紫即将面临的下场,他又无法无动于衷。
在门外的大长老忍不住要闯进来的时候,许槐一把拽过邬紫的手,将头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邬紫激动的情绪一点一点平复下来,眼睛里染上了雾气。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大长老闯了进来,看见了一脸平静仿佛没有丝毫关系的两人,他也顾不得说什么,拉着邬紫就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许槐攥紧了掌心。
不出所料,陛下派来的人直接找了个邀请邬紫去京城小住的借口便将人带走了。
临走时邬紫也带了贴身的侍女和面无表情浑身疏冷的许槐。
皇上派来的人是御林军的副将,他自然是认识许槐,询问关切了两句并没有怀疑什么。
而此刻京城也是一片热闹。
沈鸢和宋裴砚相邀在宫外游玩,一路上吃吃喝喝,下了马车就是买买买,看戏听曲十分惬意。
偏生惬意的氛围总是会被打破,正当沈鸢等着宋裴砚给自己买糖葫芦的时候,一只手猛的抓住了她的腿,紧接着腿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她痛呼一声低下头将抓住自己就咬的人狠狠踹开。
“怎么了?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