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煜儿眼里挂着的眼泪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随后眼睛一眯,捂着背吃痛的叫了起来。
“疼……”
见状,宋裴砚手一顿,有些茫然。
“孤没用力啊。”
旁边的沈鸢很快反应了过来,“可是刚才摔伤的?”
煜儿窝在她怀里点点头,“嗯。”
她顿时急了,抱着他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吩咐:“还不快去找太医来瞧瞧。”
反应过来后的宋裴砚也赶紧跟上。
而那伤口还在流血的柳璇就被这么撂在了外面,指尖弯曲,紧咬牙关才勉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嫉恨。
当太医脱去煜儿身上的衣服后,露出腰间和背部的淤青,沈鸢顿时觉得疼的仿佛是自己。
“小殿下是摔伤造成的瘀血,这段时间好生休养,然后每日涂抹药膏方可痊愈。”
接过药膏,沈鸢让菡萏送太医出去后直接变了脸。
“这可都是你那心尖尖的二小姐干的好事,如果不是她非要来打扰煜儿,煜儿也不至于爬树摔下来。”
“好在今日是受了轻伤,若下次伤得重了怎么办?就被你一顿责骂,还要给罪魁祸首道歉,然后默默的咽下委屈吗?”
她的埋怨让宋裴砚也有些心虚和莫名的愧疚。
“孤没想到他会伤的那么重,若早知道……”
“早知道怎么样?你能惩罚那个刁奴和柳家二小姐吗?”
“本以为你就算再过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外人甚至是下人的两句话就责骂煜儿,如今看来,倒是我高估了你。”
沈鸢一边替煜儿抹药,一边心疼又焦急的快要落泪。
“此去旻崇,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把煜儿交给你,我实在是不放心。”
去旻崇!
宋裴砚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去旻崇?”
“当然啊,你也知道,只有我亲自去才能带他出来,否则便是劫囚,沈家也得跟着遭殃。”
沈鸢甩开他的手,摸了摸煜儿的头。
“我去倒是无妨,只是可怜了我的煜儿。”
宋裴砚眉梢微敛,“其实……你可以等孤几天,几天后孤同你一道前去。”
“你?”她狐疑的盯着他,“你好歹是堂堂太子,就这般悠闲吗?”
曾经的宋裴砚恨不得整天埋在公务中,如今闲散的倒像个世家公子。
“孤去自然也有孤的理由,你且等几天便好。”
沈鸢放下手中药膏,摇了摇头。
“我怕是等不及了,明日便要出发。”
“更何况你手底下那么多人,真要有什么事派他们去不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
“你有这番功夫,倒不如好好待在宫里,将心思多花点在煜儿身上,别总让人欺负了他。”
见她起身,宋裴砚赶紧握住她的手腕。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