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此拥护,真是不枉此生了!”
籍韦却是早已冷汗淋漓,并且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面色已经缓和下来的阎鼎,真的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但秦王司马业似乎并没有任何发现,只是继续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不瞒两位爱卿……,明月她其实邀请过孤王和他一起出兵,但是孤王已经严词拒绝了!”
“大王做得对啊!圣人云:君子不立围墙之下!一切还是先等关中的局势明朗了,然后谋定而动,才是明智之举啊!”
“对对对!阎大人所言甚是!甚是!”
“可是孤王总觉得有些对不起明月……,而且她还是一个女儿家……,却是要比孤王这个兄长更懂得担当……”
“大王!此言差矣!公主殿下其实也应该留在此地,而不是孤掷一注,去参与什么关中大战!就凭她那点人马,简直就是去螳臂当车!不要说去参与贾匹和匈奴人的大战!恐怕才一到长安,就会被占据着长安的贼人所杀!实在是愚不可及!”
“孤王也这样劝过她!可是这傻丫头就是不听!还非说什么这是她和北宫纯那个匹夫的约定,你说蠢不蠢?!”
“蠢!实在是太蠢了!”
“可是孤王心里难受啊!她毕竟是孤王的妹妹……”
籍韦忽然抬头瞄了一眼秦王司马业,看着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总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他这是在把自己的怯懦说成了明月公主的莽撞,并且借此来安慰他自己?!
秦王司马业也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直到最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才回返了自己的寝居,又开始吃吃喝喝起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看着秦王司马业这般表现的阎鼎,却是非常满意,他本来要的就是一个傀儡,而秦王司马业此刻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合适做一个麻木的傀儡了!
至于籍韦……
除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言提醒秦王司马业之外,更是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后怕……
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被阎鼎随便找个借口杀了的话,这个秦王司马业会不会也只是一笑而过?!
同一时刻,上洛城外的明月帐外
“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康良还算老实吗?!带上他一起去蓝田!”
“诺!不过公主殿下,我们只能分批行动,马匹不够,许多人只能慢慢跟上来……”
“明月,这没有足够的战马……”
“北宫将军勿虑!孙盛或许有个办法!”
“孙盛?!你有什么办法?!”
“公主殿下,长安房陵的第五猗是我爷爷孙楚的旧识,想必他那里应该还畜养着不少的马匹!”
“孙老先生的旧识?!第五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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