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呢。没想到她忽然精神振奋起来,把自己收拾得好好的。
云漫回到病房,热水沾湿毛巾帮薄夜寒擦脸。
他曾为她做过的事,她也会一件件为他做。
薄夜寒不需要请任何护工,她云漫就是最好的护工,她将照料他的一切生活,直到他醒来。
擦完脸,云漫解开薄夜寒的病号服帮他擦上半身。
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覆盖着绷带和纱布,浓郁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传到云漫鼻间,她鼻头一酸,眼眶又忍不住泛红。
她努力克制情绪,避开伤口,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其他肌肤。
薄夜寒的肌肉不是特别强健的类型,但正是因为薄肌,看着才更加有韵味,更加性感勾人。
云漫的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肌肉,又软又弹的触感令她微微一顿,霎那间脸色就可疑地红了。
她脸上的红晕在擦拭腹肌时,变得更加明显。六块腹肌线条随着薄夜寒的呼吸若隐若现,因为是薄肌,所以看起来一点都不狰狞,反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尤其是这个位置太过暧昧,云漫的视线只敢死死地钉在腹肌上,不敢往旁边飘忽一丁点儿,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这时,医生敲门进来检查,临走前嘱咐道:“你在帮他擦身体吗?记得把大腿也擦一下。昨晚做手术的时候有血流下去了,我们只是简单处理,估计还有点血迹。”
云漫呼吸一窒。
大腿上的血迹?那她岂不是要脱掉薄夜寒的病号裤才能擦到?
……她现在去给薄夜寒请护工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