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大手笔,他升起不好的预感,语气瑟瑟,“殿下,您给我用的是什么?”不会是在下毒吧,亏他还在感激她。
曲流殇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有些气闷的将药膏盖子拧紧,丢到他脸庞,“不相信自己看!!”
花凛空出手来,拿起来翻看。
这一看差点叫出来,“善缘寺的金疮药膏?”这可是外面买都买不到的,她竟然这么大块的用。
曲流殇白了他一眼。没见识的傻小子,她天天见制药的人,有什么稀奇的。十分大方,“你要喜欢,送给你吧。免得我要日日来给你上药了。”
“什么,你本来打算还来?”
要是以往,他肯定是厌烦的。他不喜欢未婚男女不顾规矩礼法搞在一起,因此对她前几次的挑逗十分排斥。
可此时,当意识到每日都能相见时,他的心竟是愉悦的。
曲流殇是老手,怎会看不出小白羊的心里变化。
但太容易得到反而不珍惜。
她倒是一反常态矜持起来,“药膏留下,你让小卒帮你也是一样的。你说的对,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了...”
女人闪的太快,男人的左手刚刚伸出,连她的衣角都没摸到。
眼角的余光扫到帐篷帘子轻微晃动,他心里有些失落。这算什么,不光一个说法没有,甚至一句关心和安慰也没有。
负气的将脸压下感受被子传来的窒息感...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感到下身再次传来疼痛感...
他抓心挠肝,拳头握紧。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
昨晚大家走后,他就检查过了。
发现身上有不少抓痕,下面也有些疼。他记得那帮糙汉子说过,第一次若没操作好是会发疼的。那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
他举起胳膊,脸仍然向下,对着床单抓啊抓,挠啊挠纾解心中的烦闷...
突然,一阵风。
然后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好意思,你母亲带给你的书信,我刚忘记给你了。”
从怀里掏出,放在男人的后脑勺上。
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这是在练习浮水吗...”
这话说的男人好羞耻,他在干嘛没人知道。随即惊讶转头道,“我母亲的信?”
信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