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会很疼,你忍一忍。”古承煜坚定地点点头。
上官夭夭右手择了几根细长银针,左手轻轻固定古承煜的右腿,手起针落,三两下便将银针扎在相应的穴位上,上官夭夭望了望古承煜有些苍白的脸,脸上满是汗珠,还有几丝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上官夭夭有些心疼,不过她不能慌了心神,还有几针,必须要一鼓作气的完成。
她轻轻闭上眼睛,轻吐一口浊气,等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已经满是坚定。
下针,捻针……
几针下来,上官夭夭方才停下动作。
“呼——”上官夭夭收齐余下的银针,这才敢松口气,看着古承煜紧皱的眉头,她知道此刻一定疼痛难忍,难为古承煜竟是一声未吭。
上官夭夭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古承煜额头的汗水,一边安慰他:“阿煜,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了。”
“我不疼。”古承煜轻轻握住在额头擦拭的柔荑。
林师兄将煎好的药拿了上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问上官夭夭是否还有其他事情,上官夭夭思索了片刻答道:“暂时没有了,
我等一下会去找你师父谈些事情,你让他等一下我吧。”
林师兄点点头,退了出去。
收了银针,上官夭夭让古承煜在她以前的房间里休息,安顿好后,便去寻了老者。
“圣主。”屋内除上官夭夭和老者外没有第三个人,老者深深弓腰行礼,上官夭夭将老者扶起:“你这都一大把岁数了,就别行礼了。”
上官夭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着老者问道:“这么久,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
“老生南宫,单名一个离字。”
上官夭夭点点头继续道:“那南宫谷主知道现在的药神谷圣主在何处吗?”
南宫离看了看上官夭夭,摇了摇头:“这我确实不知,圣主近两年来行踪不定,我们也无法得知具体的地点。”
上官夭夭听了这话,皱起眉头:“这就麻烦了。”想了想又对南宫离道:“如果他回来的话就请南宫谷主联系我,我有事问他。”
“自然是没问题。”南宫离点点头,又看了看上官夭夭:“您是想问玉佩的事?”
上官夭夭毫不忌讳道:“没错,三次穿越都是以外所致,既然这玉佩的使用是历代圣主才知道
,那么我就只能问这代圣主。”
顿了顿,上官夭夭继续道:“无论如何,我北辰国仍在与北镇部落交战,我们两个无论如何都要回去解决这个问题。”
“哦?”南宫离眼里闪过一丝神采,“你是说北镇部落?”
“没错,怎么?”上官夭夭见南宫离像是知道什么似的,一脸神秘地盯着自己。
“真的是太巧了,怎么能这么巧呢?”
南宫离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一张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他走向屋子后面的暗房里,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出来,他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随后递给上官夭夭:“圣主,你瞧这是什么?”
上官夭夭疑惑的看着南宫离,心里隐约有些猜想,这该不会是北镇部落的兵防资料吧?都几百年过去了吧,这东西还能存在?而且这也不一定是真的吧?
将信将疑中,上官夭夭打开了盒子,这一看就移不开眼睛了,上官夭夭盯着盒子里的东西,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
有点激动,同时带着些愤恨。
盒子里装的正是北镇部落的兵防图,连几次进攻的战术都详细记载着,上官夭夭捧着这一盒自
己用性命做筹码都不曾拿到的资料,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就这样躺在自己手中,心里一阵复杂。
“圣主,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离看着上官夭夭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有些担忧自己十几年来收集的资料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