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拿刀对着我,不想活了吗?”
上官夭夭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对这些人客气,她手腕一转,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
那些侍卫瞬间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紧接着身上某些地方就开始疼痛难忍。
碍于楚洛水在场,他们又不敢痛呼出声,只能抱着疼痛的地方哼唧。
“告诉孤,怎么回事。”
楚洛水被打了一巴掌,那个瞬间还是生气的,但看着上官夭夭如此气愤的模样,也消了火,猜到是发生了什么,她不能容忍的事。
“怎么回事?”
上官夭夭讥讽的一挑眉头:“发生什么事情,太子殿下不知道吗?”
“堂堂定阳王府,皇太子的父王家里,巡逻的侍卫也好,守夜的下人也罢,竟然看不住这么一个没有半点武功的人?”
“让他偷偷溜进我房间,企图对我不轨?”
“这算什么啊。”
喜儿翻了个
白眼,没好气的踢了那人一脚,从他怀里翻出先前用来吹迷。烟的管子,和熏香。
她把东西送到楚洛水面前:“太子殿下,这种东西,你不会不认识吧?”
“定阳王府里,竟然出现这种下作的东西,真是天大的笑话。”
“夭夭别生气了,孤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楚洛水脸上一片阴郁,眸中满是杀意:“来人,去查怎么回事。”
“不必查了。”
上官夭夭又是一道冷哼:“等你们查到,黄花菜都凉了。”
“喜儿,弄醒他。”
她转身看着喜儿吩咐道。
“是,圣主。”
喜儿一点头,走到那个人面前,丝毫不含糊,扬起手左右开弓,打的那张脸没几个呼吸时间,就肿的像发糕一样。
在场众人嘴角一抽:“……”
暴力女……
在喜儿的这种打击下,那人自然是醒了,只是肿着张脸,说话含糊不清。
上官夭夭淡淡的扫了一眼,抬手把绑在腿弯出的匕首拔出来,来到那个人面前,在他左右脸颊上各划了一刀口子。
血液流出来后,肿到还是肿的,只是比方才已经好多了。
楚洛水看着这一幕,莫名有些不舒服。
而他身后的众人,只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莫名的,他们突然觉得,不让女子学医,这个不成文的规定,简直是太好了!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上官夭夭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人,手指间把玩着那把匕首:“自己主动交代,能少
受许多皮肉之苦。”
“呸。”
那个人狠狠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你这女人,好狠的心。”
“咱们自幼相好,你攀上高职,转脸就不认我这个情哥哥了?不认倒也算了,居然还下这么狠的手?”
“你可是西楚国的人。”
上官夭夭勾了勾唇。
“自然!”
那人厉声道。
“楚洛水,你可听清楚了?”
上官夭夭懒懒的睨了他一眼,转身看向楚洛水:“他说他自幼与我交好。”
“带他去地牢,我要听到他说实话。”
楚洛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上官夭夭是北辰国的人,就算真的与人有私情,也绝对不可能跟个西楚国的人自幼。交好!
“不用去地牢。”
上官夭夭沉声说道:“就去正殿吧。”
“发生这么大的事,定阳王和王妃,也该起来了。正好让他们做个见证,对了,兰婉婷小姐也一块儿叫来吧。”
“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边,也让她看看,以后若是遇到了,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话说的何其讥讽,楚洛水听着刺耳,却也没反驳什么,命人去喊了定阳王和王妃。
正在睡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