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板子,只怕真的要死人的。
“等等!”
上官夭夭不满的剜了眼楚洛水:“他说的是事实,我就是被掳过来的,为什么要打他?”
“夭夭。”
楚洛水无奈的喊道:“别闹。”
“谁闹了,本来就是嘛。”
上官夭夭翻了个白眼。
县令在下面听的云里雾里的,却是有些胆战心惊。
这太子爷,掳了个姑娘做太子妃?
这等私密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被灭口啊……
“一百大板,拖出去。”
楚洛水黑着脸说道。
“不许!”
上官夭夭一拍桌子,挡在楚洛水面前:“今天要是打了他,我就生气。”
众人:“……”
生气?拿生气威胁谁呢?
那可是堂堂太子殿下!
“还不滚下去!”
楚洛水盯着上官夭夭看了许久,最终恨恨的瞪了眼那个衙役冷声斥责道:“还想在这等板子不成?”
“不,不。”
衙役脑子都是浆。糊了,只知道谢恩:“谢过太子爷,谢过太子爷不杀之恩。”
说完
,便撩起衣摆,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
“好了,审案吧。”
上官夭夭得意的挑了下眉头:“那些贼人怎么办。”
“太子爷,这个案子,怕是不好审……”
县令为难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小心的看着楚洛水:“他们……他们都是……”
“话都说不全了吗?”
楚洛水凉凉的看着县令:“若是不会说话,高林,帮他把那没用的舌头拔了。”
“不!不!”
县令后背一凉,连忙叩头:“太子饶命!微臣说!微臣说!”
“请容许微臣凑近点给太子爷说。”
他回头,看了眼府衙门外的百姓。
“就这么说。”
上官夭夭不耐烦的拿着醒木拍桌子:“赶紧说吧,废话这么多。”
“是是。”
县令被折腾的心力交瘁,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说道:“这些人,都是有定时给定阳王妃孝敬的。”
“这么说,是定阳王妃罩着的?”
上官夭夭挑眉,故作惊讶的看着那些人:“难怪他们敢这么放肆,那些百姓却不敢说什么。”
“放肆!”
楚洛水黑了脸:“你堂堂县令,定阳城的父母官,不知道为民做主,居然做出这等事!”
“太子爷,那定阳王妃不是您……”
县令哭丧着脸看着他。
定阳王妃金余,可是楚洛水的生母啊。太子的生母提出的要求,要护的人,谁敢办他们啊。
“你们可有杀过人?”
上官夭夭从台上下来,走到壮汉子面前,踢了他一脚问
道:“你这些兄弟手里,可有人是有人命的?”
“没,没有!”
壮汉子都被吓傻了,虽然他们被定阳王妃保护着,可却从来没见过定阳王妃,只是每年按时交上银子过去。
如今却见了比王妃还尊贵的太子,还跟太子……
“当真?”
上官夭夭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片刻功夫,壮汉子眼神便空洞无神:“当真!”
“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有没有杀过人的?”
见此,上官夭夭一挑眉。
不是悍匪,怎么能喂得饱定阳王妃的胃口,若是悍匪,必定会做大事,大事必定会牵连人命的。
“哥几个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白天一块出来干活,晚上回去封门,谁都不准外出……”
壮汉子一五一十的交代。
上官夭夭细细琢磨着,这样处理,的确没机会单独出去犯案。
“那你们小偷小摸的,如何能喂得饱定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