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方是在闷着憋什么大招!
春暖后叶琬瑶兴匆匆,乐悠悠天天带着容菡,锦儿根据宋子荣教的生意经在街上自家各大商铺里实践,边学边做。
不过叶琬瑶这行动还没实行几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封信给阻断了。
她看完信当即拿着信转身就去了前院找镇国公夫人。
到了前院里,镇国公夫人与镇国公二人正逗着在小床里坐着玩的佑哥儿,另一边佑哥儿的奶娘面含微笑在侧守着。
叶琬瑶来到引了两下佑哥儿,才犹犹豫豫向镇国公夫人开口:“娘,儿媳想托娘一件事。”
镇国公夫人看了她一眼,含笑说道:“什么事你直说,不用跟娘这么客气,娘能帮你做好的娘定会帮你做好。”
叶琬瑶道:“儿媳想让娘帮着儿媳好好照顾着佑哥儿,儿媳想去趟西北。”
镇国公夫人听闻,诧异的看向她,“你去西北做什么?那儿路途遥远。”
叶琬瑶掷地有声的说:“儿媳不怕路途遥远,儿媳必须得去一趟!”
见她掷地有声,镇国公夫人慌了:“可是逸儿出事了?”
叶琬瑶立刻摇头:“没有,是有人要把颜逸从儿媳身边抢走!”
她把信拿给镇国公夫人瞧。
镇国公夫人看完气的火冒三丈:“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区区一个萎缩小国公主还想肖想我儿,还大言不惭让我儿媳自请下堂,看把她能耐的吧!”
镇国公夫人一通火气发完,拉起叶琬瑶:“走,娘带着去宫门前跪求皇上去!”
说完不带叶琬瑶反应就拉着人走了。
镇国公坐在那从头到尾没说上一句话,忒凉的看着她娘俩风风火火走了,只留他跟婴儿床里咿咿呀呀说话的佑哥儿。
京城的春暖总是少了几分江南婉约的朦朦胧胧,没有春雨绵绵,没有悱恻缠绵的情调,多了一些清透的洒脱利落,总是艳阳高照,十天里得有七天是让人舒适的暖阳。
如今午时的阳光快要爬到头顶,一片春光灿烂,清风徐徐,高处宫角巍峨。
镇国公夫人带着叶琬瑶在宫门外跪着。
宫门两边守门的侍卫神情严肃,目不斜视,全神贯注。
皇宫内上官钰刚考完几位皇子的学业回到御书房,就有公公来禀报说镇国公夫人与护国将军夫人二人正在宫门外跪着求见皇上。
上官钰也没问来禀报的人她们有什么事,他想总不至于是让他给找孙媳妇这种离谱的事,就让人去宣她们到隔壁金华殿去。
镇国公夫人带着叶琬瑶到了金华殿,上官钰坐在上首正闷着瞌睡。
春季一到,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候,人也正是懒瞌睡时候。
叶琬瑶与镇国公夫人两人低着头进了殿里跪在地上行礼。
上官钰免了二人礼,询问她们进宫面圣有何事。
叶琬瑶当即把手中的那封信呈给他,并说道:“臣妇想求皇上允许臣妇去西北大营!”
上官钰看完那信,眉毛都吃惊的飞了起来,他终于知道当时沈傅恒跟他的说胡人那边跑来个公主是怎么回事,这是在挖自己墙角啊。
八方将军就颜逸这么一个俏儿郎主将,他们还真敢想。
上官钰也想让叶琬瑶去教一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可是他不敢放人去,他怕颜逸知道后会痛心疾首的指着他说:臣别时未多请求皇上多照拂一下臣的妻儿,但您也不能眼睁睁看她独自奔赴西北啊!
“叶氏你可知你去西北成英他要负什么样的责任与惩罚?”
“回皇上,臣妇不知。”叶琬瑶跪在地上,低着眉目。“但是有人要夺臣妇夫君,臣妇就必须要去!
她夺臣妇夫君便相于害臣妇家破人亡,她欲害臣妇家破人亡,臣妇若还能无动于衷,坐以待毙,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去抵抗,那臣妇倒不如求皇上赐臣妇和离,以保将军不受惩罚,坐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