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屋里低声讨论着,庭院里打扫卫生忙碌的丫鬟小厮越来越多,明亮的阳光透过左边雕花木窗格照进屋内,在几人身上打下柔和的光晕。
叶琬瑶说完,锦儿忽然就大解了迷惑。
“那小姐咱以后就别出府了,府里安全。”
叶琬瑶摇头:“不行,这样说不定就打草惊蛇了,他们以这种方式伤不到我,可能会想出来更激烈的手段,所以我们不仅要出门,还要像以前一样,当作这一次就只是一个意外。”
“少夫人说的对。”容菡跟着点头。
锦儿看她也跟着赞同,生气的说:“对什么对,这是在拿小姐的生命作饵!”
“可是无饵鱼不上钩啊,与其让他们在暗处时时刻刻像毒蛇一样盯着咱们,那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把他们一举端掉呢!”叶琬瑶反问。
“小姐~”锦儿急的不行,哪有小姐这种傻瓜拿自己作饵的。“你要想想你肚子里的宝宝……”
叶琬瑶斩钉截铁的说:“我就是想到了肚子里的宝宝,所以才这么做的啊。
不然你想,他们要是一直不能得手,等宝宝出生后,他们把矛头指向宝宝怎么办?我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的?”
锦儿一顿,劝说的话再说不出来,泄气坐在一侧的凳子上:“那我们要不要跟夫人他们说一声。”
叶琬瑶又摇头,锦儿又急了起来,叶琬瑶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细细给她说里面的事情。
这一大早叽叽咕咕三人说了那么多但都是根据自己心里想的推测出来的,事实是不是这样的,她们自己也感觉七七八八差不多是这样。
但是这件事决不能跟镇国公夫妇两人说,因为都知道镇国公夫妇两人这么多年是一直活在愧疚中,要是知道那两个儿媳妇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甚至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可能得气的比任何人都想要查到凶手,把凶手绳之以法。
也会因此把叶琬瑶看得更重要,保护的更好,决计不会让叶琬瑶挺着肚子,带着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乖孙去以身犯险。
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必须得瞒着!
皇宫里,上官钰将早朝早早结束。
到腊二十四各部就要歇衙了,早朝无事可奏让各部大人走了个过场,叮嘱各部大人抓紧把自己手底下的事做完,别等歇衙时都给压到过年后,年底盘点给盘仔细了别学兵部盘的自欺欺人,然后就把人给放了回去上衙。
从朝殿一路慢悠悠向御书房走,上官钰背着手眉头不展,昨晚暗卫给送来关于谢七他们说昨天叶琬瑶大街上惊马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上官钰就被惊到了。
他想不到是何人要对付一个妇人家。
叶家才来京城不久。
叶景明人也忠厚,不像是能结仇家的人。
要说是以前他在姑苏时树的政敌,但又不像,他们一路从姑苏到京城,路上有许多时机动手,不至于等叶景明跑到了这满京城到处都是城防卫,巡逻卫的帝京才睡醒做这种缺脑子的行为。
再说了,要复仇不是要找叶景明吗?
不应该对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动手啊!
何况就叶琬瑶那温温柔柔的女子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是能得罪人的模样。
思索了一晚他也没想透,闹到五更天上朝时他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会不会这件事就是冲着镇国公府的,而不是冲着叶家来的!
是自己打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认为镇国公夫妇二人在京城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相同的事情,而叶琬瑶才来京城就被人盯上,所以一直想的是叶家树的敌。
如果是针对镇国公府的那就说得通一半了,毕竟颜逸走时也想到许多会发生的危险,不然也不会向自己借人。
此时想到对方可能是胡人,上官钰眉头松了一半,另一半是在思考他们人在哪里,京城这么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