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难,那天天在沙漠跟草原上的胡人进去不更是两眼一抹黑,能把东西藏那里面去?”
“不无可能。”颜逸盯着图上那一块山林标地眼中神光异彩,心里寻思着要不自己亲自去一趟。
“要不,本王带人去看看?”上官瑾见颜逸目不转睛盯着那里,犹豫着问。
颜逸从图上移开目光看向他,嘴角一弯,说:“先不急,等盯哨的人回话,到时就算要去也应该我去才是。”
“他们那公主你们可见过?”颜逸今天细整事情才想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关注。
要不是外面那胡女三番两次出现,他还没想起来这事。
沈傅恒与上官瑾一起摇头,“没有。”
“我们也只听盯哨的人说过而已,问他,他就说很好看,很好看,问他什么叫很好看,很好看,他就说眉眼很好看,身材很好看。”
上官瑾与沈傅恒说完,老脸都不觉一红,连忙掩饰,假咳的假咳,假看图的假看图。
其实那暗哨说的原话比这露骨,但他们不好叙述出来,免得被人知道说老不正经!
颜逸一阵无语,这暗哨是哪个营的憨货!莫不是赵柯手下的?
“阿吾力此人不能掉以轻心,下次对上都不要硬拼。”
上官瑾与沈傅恒赞同的点点头。那人块头不仅大,身手动作与速度也是真的快,像沙漠中的狼,蛰伏在沙中,布好陷局,一旦锁定目标,便会快而狠厉发起进攻,不把目标撕下一堆肉不罢休。
西北大雪后的天奇冷无比,哪怕此时日上中头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门营帐内,那胡女在温暖中悠悠转醒。
孙静就站在床头抱着双臂,冷眼看着。
等她清醒透彻才开口说:“姑娘到底为何执着要做我家公子奴婢,我家公子有很多婢女,个个花容月貌,又怎会缺你一个?还有,我兄弟好心助你,你不但不知感恩罢了,还连累了我兄弟受皮肉之苦,你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你家公子既然有那么多奴婢,又怎么会嫌多奴一个?”她哀哀戚戚,眼中泪水欲落不落。
“多你一个是不多,只是姑娘你是胡人罢了。”
“胡人?胡人又怎样?你家公子不是安城驻军将军吗?不是他说胡汉一家亲吗?不是他说胡人与汉人平等吗?又为什么要嫌弃奴是胡人?难不成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只不过是他惺惺作态,心里也想着有朝一日将胡人赶尽杀绝!”
孙静没想到一个小小胡女说起话来竟有头有理如此凌厉,还不带怕的,当即冷声说:“那也是对识趣的人,像姑娘这样不识趣的,我家公子已经三申五令拒绝,姑娘还死皮赖脸的往上贴,这就有点贱了!
而且姑娘想要报恩,也得报对恩才叫报恩,我兄弟把身家都贴给了姑娘,又因姑娘受了军棍处罚,你若真是报恩,就应该在城中被我兄弟拒绝时离开,而不是再三纠缠,所以姑娘这不叫报恩,而是叫恩将仇报!”
像是被人第一次说的这么难堪,这胡女当即眼泪哗哗掉,柔弱可怜。“奴阿娘交代奴,胡人女子既承了别人诺言便要做到,不然萨满嬷嬷就会把灾难降临到奴一家亲人身上。”
孙静一愣,还有这说法?
不过他还是没心软,“那姑娘执意因为银子要报恩的话,那就把银子还给我兄弟吧,他没了银子不说,还被姑娘连累,这种恩情不要也罢!”
胡女看着孙静:……
委屈的哭的梨花带雨。
孙静看着她头疼的想:这女子是她们胡地的雪山水做的吧,怎么说哭就能哭的比外面的雪融化出的水还快呢?
“姑娘若是拿不出银子来就快快回家吧,别在这纠缠了,天寒地冻的,小心等会外面雪里多只孤魂野鬼。”
他说完就从外面喊了两个人进来,又让人给包了四个馒头塞到她手里。“姑娘起身吧,我让兄弟们送姑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