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东床快婿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所以在菲热娜用嘴皮子纠缠、磨人多日后,胡人君王便想用此法一试,这才答应菲热娜要求,让人送了她到边关。
“他是个既忠诚,又狠毒的男人!”阿吾力咬牙切齿的说,他都不能想自己大腿根上的伤,一想到那伤就恨不得把颜逸大卸八块,骨肉喂狗。“他对自己家国忠诚,对别人如毒蛇一样狠毒,所以公主您想用您的方法收纳他,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阿吾力眼神毒辣,目光凶狠,他现在心中的目标就是让颜逸死,怎么死都好,最好是被自己乱刀砍死,然后被自己亲手砍下头颅,头颅高悬城门之上,让大黎的君王和他们的战士们都亲眼看到,或者寄给他的新婚夫人都行,这样才方能解自己心中之气。
菲热娜听了眉头一张,不觉此事有何可难:“什么天方夜谭,本公主不信这个邪,男人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是男人都逃不过这个劫。”她对自己身材与样貌有着无比的自信,只要让那个男人注意到自己,自己就有办法吸引他,从而收纳他。
说完她张扬着转身欲走,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说:“你这段时间好好修养,先别点兵攻打了,你要是有别的计划实行,就还依你计划,关于那人,我自己去解决,你不准再动他。”这次说完她不忘警告一眼阿吾力才转身离开。
阿吾力在她离去后,愤怒的把手下一个药瓶直接砸在地上,又一不小心牵扯到身上伤,疼的他冷汗直冒。
次日一中午,颜逸在昏昏中被知风叫醒。
身上的伤口虽然被蒋大夫用烈酒给消过了毒,用了最好的消炎药,但是难免还是让他发起了高热。
昨晚一众人说话都休息的晚,刚才知风比他早起了会。知风醒来时看到颜逸还没起床,先行自己爬起来穿衣服收拾好,弄出一一番窸窸窣窣地动静,见颜逸居然没有反应,这才想到昨晚蒋大夫交代自己的话,注意着颜逸身体有高热的情况,怕不是起了高热把人烧迷糊了。
知风赶紧跑到颜逸床前一看果然如此,颜逸满脸被烧的潮红,嘴巴干的裂纹都张开了,他连忙拿了一块布巾用温水打湿敷在颜逸头上,又倒了杯温水把人喊醒给喂了,给颜逸喂了杯水后又急忙跑出去找蒋大夫拿药熬药。
走到那就被蒋大夫一顿细问,什么时候起热的?热到什么程度了?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知风好会回答完,蒋大夫才把他撵走,让他一会来端药。
知风又急忙像阵风似的跑到伙房找人帮忙熬点米粥,转身又急冲冲回来给颜逸换头上敷着的布巾,忙的他是脚下生风,恨不得脚下装两风火轮,一路飞出去,一路飞回来。
颜逸喝过水后又睡了过去,身上一会冷一会热折磨的他一头大汗。
等知风端了米粥回来,看见他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扎的松垮垮的头发有几缕跑出发绳外钻进胸前的衣襟里,一副病态的俊美,与那受伤虚弱的俊美不同,让见惯了他各种俊美的知风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惊叹一番。
听闻颜逸生病了,去吃饭的上官瑾与其他几个将军一说,大家索性端着饭碗与包子一边吃着一边走到颜逸的帐篷去看望他。
颜逸看着那碗米粥不解的问知风:“就只有粥吗?”包子呢?饼呢?
一碗粥自己怎么能吃的饱,而且还是手心巴掌大的碗。
知风端着碗用勺子搅着粥说:“蒋大夫说将军现在不适合吃油腻的,也不能吃多,一会还要喝药呢,将军尝尝粥凉了没有?”
这边知风才说完,舀起子勺粥送到他嘴前,那边大帐厚重的门帘就被掀了开,上官瑾带头,后边依次是陈秀、楚晋、赵柯,还有李延,还有最后慌里慌张跑来的黄云。
一个个手里端着饭碗,拿着大包子跟饼吃着,整齐列队,跟啥似的进来了,到了里边几人各自散开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