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又问,“刘叔知道这个比试是谁得了魁首吗?”
中年人挠挠头,“这记不大清了,我听他们说,好像是什么剑派的什么弟子,姓陆。”
明喻心道果然,虽然早就知道这段剧情,却还是想求证一下。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符篆和灵石递给中年男人,“这是今年的平安符,辛苦刘叔了。”
中年人接过东西连连道谢。
明喻把东西收进了须臾袋里,给虞晏初传信,东西都归置好了也没有收到回信,她只能专门去一趟虞晏初的院子找人。
院子门没关,院中的躺椅上还放着凌乱的毛毯,看样子是刚刚睡过的,石桌上乱七八糟的各类东西摆满了一桌子。
明喻见无人,便准备走。又听见屋内好像有声音,上前准备去叩门。
门却突然开了,男人身上只穿着中衣,外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长发微湿,散在身后,身上还带着水汽,露出的锁骨上沾染了水珠,顺着衣襟划了下去,表情玩味的看着明喻,“小师妹,这是打算夜闯我的卧房?”
明喻一下子背过身去,语气有些僵硬,“我来给你送东西。”
说完就要走,脚步却突然停住,“还有,师兄,现在是白天。”
说罢把须臾袋中的东西随意的丢了出来,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虞晏初看着堆了一地的东西和因为走的太匆忙,甚至没关住的院门,轻笑了一声。
——
一连几日,饭桌上都不见明喻身影,就连练剑场她也不去了。
云芃芃对着大快朵颐的浮玉问,“你师姐呢?怎么不来吃饭。”
浮玉仰起头,脸上还沾着米粒,“师姐说她不饿。”
云芃芃伸手把她脸上的米粒捻掉,“吃吧吃吧。”
说完先是问了一边的齐怀德,“你知道小喻最近怎么了吗?”
齐怀德摇摇头,“可能修炼又有瓶颈了?”
云芃芃疑惑,“这怎么还轮流练辟谷呢?”
转身又踢了踢在另一旁吃吃喝喝的虞晏初,“是不是你把小喻怎么了。”
虞晏初先是惊讶的一叫,然后又无辜的说道,“你踢人很疼的,师姐,而且我是那种人吗?”
云芃芃白眼都要翻出来了,“那怎么这两天都不见她人影。”
“可能害羞了吧。”虞晏初插嘴,然后又收获了来自大师姐的无影腿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