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的,我已经出现在这里了。”菩提悠然的说。
“你全然搞不清形势。”清爵出言提醒着。
“哼!好一出襄王有意神女无梦呀。南朔国师,你的心思,终究还是会被辜负的。”墨兰很不客气的说。随即一眼从菩提的身上飘过,说:“人齐了,我们也该谈论正事了。”随即,她就兀自迈开步子,坐上了三楼这间大空房中三个位子中的其中一个,随即冲着菩提、墨琴、清爵招手:“位置有限,你们可别都杵着呀。”
清爵与墨琴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在剩余的两个座位前,在得到墨兰的一声“不错”之后,前者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菩提落座,后者则是对着菩提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过来。
“哼呵呵呵呵!”墨兰甚是觉得好笑,就笑了。继而说道:“你们一个两个的也真是有意思。喜欢的女人却不去争取,反倒是一个劲的暗示着,本家主就不晓得了,这样有意思吗?”
墨琴沉默,清爵倒是回应了声:“没意思透了。”
旁人话说着的时间,菩提就走了过来,看着对面安安落座的三人,想着站着的自己,兀自说道:“可是一派三堂会审的样子呢。”
“那么,五小姐是想做被审的人呢,还是想做审问的人?”墨兰挑眉开口。
“怎么说?”菩提发问。
墨兰清了清嗓子,说道:“眼下,就有个机会摆在五小姐面前。倘若五小姐有心与我们一路,那么就可以挑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与你对调。对调成功后,那个人自然就会成为我们在座着的敌人。”
菩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选谁呢?”墨兰开口问。
菩提便说:“总得让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或者,该说是墨家要做什么吧,莫不然,我如何选择?双方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志同道合呢?”
墨兰听了菩提的话,目光中隐晦的露出丝丝笑意,随即侧头看向清爵,问:“南朔的朝廷搞定了没有?在天元国大乱的时候,能不能够保证大军压进。”
清爵报之一笑,说:“自然能。”
“说说原因。”墨兰自是一副高姿态。
清爵眉宇轻皱,自然是不愿意说的太过明白的,尤其,还是在菩提面前。
“南朔国师,既然同我墨家一道,就该对我墨家家主的决策保持支持。”墨琴的声音此刻响起。
“不错。”墨兰应和出声。
清爵眼眸深了又深,继而说道:“我身为南朔国师,本就在南朔国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甚至,有压过帝王的姿态。南朔的帝王,对我很是信任,且将他最大的秘密,内定的太子殿下之秘都坦白于我。南朔如今的朝堂,皇后一脉与大皇子一脉争斗的不可开交,我自是已然抽身,暗中扶持着太子殿下,他日太子殿下登基,必然听命与我。扩大疆土,如此好事,他是不会错过的。”
墨兰听得,微微额首:“有道理,没有任何一个帝王,尤其还是新上任的帝王,会错过如此良机。”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菩提身上,先是短叹了一声,继而略带惋惜的口吻说道:“想当初,天元皇帝还是摄政王的时候,与五小姐多么的好呢。可谓是一对旷世佳偶,令人羡慕。奈何如今。”
说到此,她有意的顿了一下。菩提心中大定‘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找上的自己。’遂听得墨兰端的是一副生气的口吻说道:“这容镜,也真真是太无耻不像话了,竟然如此的对你。枉费了你昔日将他从枯井中救出又悉心为他治好伤势的恩情。”
“哎,有了别的女人,就将昔日的妻子抛弃。容镜真真是,妄为一个男人。”
菩提凝眉看着她,面色有意
的露出压抑的生气与伤心,嘴上却是镇定的说道:“可他,到底是没废了我的皇后之位。”
“哈哈哈哈!”墨兰大笑,继而发问:“五小姐,你在乎这个名义上的位分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