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菩提乍然‘貌似,上当了。’遂听得容镜说道:“为夫其实也觉得在梦中做些什么实在不合适。不论怎样,还是现实中更好些。既然夫人都这么祈求了,为夫也不能如此的小肚鸡肠,自然还是要应允了夫人的。那么,为夫就在天元静等夫人归来了。”
菩提白了他一眼,霎时想到了邻香言说的消息,就问容镜:“你,和定国,去找破天神君了?”
容镜点了点头,说:“破天神君的真身,就在陵墓之中。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利用定国与府君的力量,倘若没有他们,我担心不能顺利吞噬破天神君。提儿,破天神君无论如何,都是我们敌对的一股神秘力量,在为夫看来,他是与定国、府君同等威胁的存在。倘若有一石二鸟的方法,我定然回去运用。”
“陵墓,可是在白家?”菩提开口问,心里喜忧参半。
容镜点了点头,言:“提儿,其实在十八,禁家族中,最得禁王朝君主信任的,便是白家。然这一讯息,被种种的交织着的恩怨情仇给覆盖了。以至于千百年来鲜少有人参破。”
菩提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言:“这当真是哐了不少的人。”
容镜轻啄了一口她的唇,说道:“为夫的提儿如今可是不得了,犹记得离开为夫的时候,还是个没有武力值的少女,眼下,却已经是拥有神兵的武者了。方才同青龙为战的时候。提儿的煞气,可是都能灼伤为夫的。”
菩提扁扁嘴,问:“镜,你的事,还需要多久?”
“三个月左右吧。”容镜回应。
菩提就再问:“府君和定国,也都出现在了那个梦境中。你何故就相信,定国会全心全意的帮你呢?”心下不免是为容镜的担忧。
容镜就笑了,言:“就知道提儿是关心为夫的
,提儿莫担心,为夫几经试探,她与府君并不记得梦境中发生的一切。”
“且,他们似乎对破天神君的力量也是很好奇的。为夫猜测,他们若真要对为夫下手,也是在为夫吞噬了破天神君真身,消化融合破天神君力量的时间。”容镜此话出口,眉目中,藏着的尽是算计。
“你自己当心着些。”菩提担忧着说。
容镜点头。继而听得菩提问道:“府君,你怎么看?”
“他要比定国深沉的多。定国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刃而已,他才是握刃的人。”容镜评价着,继而同菩提说道:“当初我们在天元国的时候,你与我相处还不甚久,就让我给你找一副画上的少年。那时,我便认出了,画中所绘的少年,便是府君。”
菩提想了想,便说:“不曾想,梦境中的府君与现实中的竟也是无异的。”而后便带着些分别的口吻嘱咐容镜:“你要多加小心。”
这让后者很不舒服,便说:“提儿,我们多在梦中停留一些时间可好。为夫一出去,便又是不得闲了。为夫很想享受提儿的地主之谊。”
菩提见着他渴望的目光,很是于心不忍,可依旧是狠心的摇了下头。浅浅的吻落在了容镜的额头。略带愧疚的言语响起:“镜,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这边,真心是有火急火燎的事情。因为我与青龙的打斗,长老祠还不定因我们被摧残成了什么样子了。”
“一想起那么多的学员可能会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我的心里就特别的不踏实。所以,镜,我实在是不能在梦中多做停留。我们还是在现实中相见,现实中长长久久吧。”菩提解释着。看着容镜的目光忽明忽暗,最终化为落寞的海洋,她的心也是痛的。
耳畔就响起了容镜的声音:“提儿,如今在你心中
,是不是任何一条人命都比为夫重要了?”
菩提不置可否。
见她如此,容镜的暴躁就涌出了眉心,一下子将菩提扑在了床上,恶狠狠的久开始亲吻,良久,他松开了菩提,背对着她长身而立,言:“提儿,既然有决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