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不还是自然而然的落到大皇子肩上了吗?白小姐眼下若是跟随了大皇子,大皇子会记下你的好。他日,大皇子称帝之日,便是你飞黄腾达之日。”
“若是白小姐反其道行之,他日,大皇子称帝,定然会有意无意的想起,那长老祠中有位白小姐,当初非但不跟随还在暗中下绊子,阻挡着大皇子的雄图大业。你说,大皇子可会轻饶了白小姐你?”
“呵!”熏风嗤笑出声。言:“你就那么肯定大皇子能够登上大宝。我可是早有听说,我们南朔的皇帝年轻时候风流的很,保不齐,这世界的某个地方,就有皇帝陛下遗落的后人。”
菩提心思重重,听熏风这么一说,陡然就心疑起来‘梦境中,只晓得熏风有个传世的爱好古董的父亲,从未真的知晓他的身份,如今的他,拿着南朔皇帝调侃,是该说他胆大呢?还是另有隐情?’想到此,她就不自禁的去看熏风,恰是这一瞬,捕捉到了他眼神中快速隐沉的一丝哀伤。不禁的,她心中的狐疑更甚‘莫非熏风他,与南朔的皇室有关?’联想到诸多长老对熏风的客气,想到他的神兵九婴枪,想到他还未拿出的金川。菩提愈发觉得他不简单。
“你休得胡说,我们大皇子,是南朔唯一的皇子,将来的皇帝!这是永恒的不会更改的事实!”一听到有人质疑大皇子的唯一性,烈日就毛爪了。
他可是将列家所有的资源都压在大皇子身上了,还指着依靠着大皇子将来发家呢,这其中,断断不能出现万一。
不然,他就完了,列家也晚了。
许是察觉到谈不下去了,烈日就冲菩提说道:“看来白小姐是执意与大皇子作对了,那么,就别怪我不念同窗之谊了。在列家前程与师妹之间,我只能选择一样。”言至此,烈日就扭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熏风说:“看来我们与黑匣子商会,是彻底闹掰了。”
“闹掰就闹掰了,最初,我也没打算真的留下黑匣子商会。与其靠着别人固有的势力,倒不如建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势力。自强不息,我坚信,这是世界的固有法则。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世界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强者为上,若不服当权者,就去缔造一个让当权者都忌惮的势力!”菩提言,她的目光,在这一刻,熠熠发光。
“如果可以,我但愿永远跟随。”熏风凝望着菩提,缓缓而言。只是这话语,这神情,总是流露着一丝丝的分别的哀伤。
菩提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就说:“熏风,只要你愿意。我们之间的友谊,就会不分国籍不分地域不分身份不分生死的地久天长。”
熏风就笑了,他说:“提儿,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想说的时候,你一定是我优先的倾诉对象。”
“好。”菩提应声。
熏风就同菩提说起了别的事情,恰巧,这事情,还是菩提存心想要知道的。他说:“提儿,玉水泉的父亲是南朔的明王。他被人刺杀,几乎是同一时间,为先皇守灵的玉太妃身中剧毒。为此,玉水泉才想要做黄药师的徒弟,而且,他是知晓黄药师的丹药素来一直是有黑匣子商会来拍卖的,另外,他也知道,黑匣子商会的最大股东,
是大皇子。”
“也就是说,他一早就知道黄药师,极有可能是大皇子的人。”菩提开口,便是大胆的猜测。
熏风点了点头,言:“所料不差的话,该是如此。”
菩提就说:“早先,玉水泉要我助他成为黄药师弟子时,我同黄药师比试,赢了之后,便拜托黄药师去治疗明王与玉太妃。这些,我是都告诉了他的。”
熏风想了想,就说:“兴许,这就是玉水泉本来的打算。让黄药师出手救自己的亲人,就是他一直的目的。无论是他自己求来也好,还是因你达成也罢,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菩提想了想,就问:“依你猜测,谁是暗害明王与玉太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