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她,是她自感愧疚,以为弄坏了皇上嘱托的婚服是罪大恶极,以为会被处死,故而就自行做了了断。”
“定国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宫里人传成了这样,一个个以讹传讹的,竟把姐姐说成了狠心毒辣的妇人!”
容镜很生气,脸色阴沉沉的。思考片刻之后,他说:“去查,但凡是在背后谣传提儿坏话的,杀无赦。”
定国心惊‘你竟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步田地?’随后她应声道:“是,我这就去办。”
此时的菩提,正站在太和宫的正殿。目光所过之处,是沾染血迹的宫殿,太后的尸体,就被银针钉在躺椅之上,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梁上的一块淡蓝色琉璃板。
‘这就是意图所在了吧。’菩提心下了然,便同拈花说道:“派人去禀告陛下,说太后娘娘死于非命。”
“是。”拈花领命,便附耳朝身边一位宫女说道。
不多时,容镜就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了正殿,见到菩提,他便快步靠近,将其揽入怀中,温声安慰道:“提儿莫怕。”
菩提轻笑一声,道:“我只想知道,谁在意图害我。”
“提儿可有怀疑对象?”容镜问。
菩提定定的看着容镜,摇了摇头,说:“你不会相信我的。”
容镜很是不悦,反驳道:“信不信也得你说出来才行。”
菩提凝目看着他,没有说话,而是一手指了指蓝色琉璃板,说:“容镜,那里面似乎藏着东西,你去取下来看看。”
容镜点了点头,尽管对菩提的口吻不悦,却还是依着她的话去做。待捅破蓝色琉璃板,从中去下一个方形盒子打
开时,菩提的脑袋靠了过去。只见里面平躺着一面褐色的令牌。这种令牌,菩提并不陌生,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红盒子中的墨家信物。她与容镜相视一眼,任凭后者将令牌默默收起。
“母后,母后,您这是怎么了呀,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一命呜呼了。您都还没喝到定国的儿媳茶呢,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到底,到底是谁害了你。定国一定要找出凶手,然后将她碎尸万段!”不知何时,定国就从人群中窜到了死去的佟倩茜身边,哭诉不停。
菩提冷眼看着这番情景,不怒不喜。反观容镜,见他与自己的表情一致,心中甚为诧异‘即便不是亲娘,却也有这养娘的情分在,容镜,他似乎,是愈发的冷血了。’
“来人,将太后的尸体好生收起。”容镜吩咐着。就听得定国说道:“冥幽,这件事情就交托与我办可好?”
“我想了想,去追查背后说姐姐坏话并杀掉的事情,太血腥了,我还是无法胜任的了。我觉得,我还是收尸更为妥当。”定国解释着。
“好。”容镜应声。随后便带着菩提离开了太和宫。回到御书房,容镜便传唤慕容风、扇文殊、佟太傅三人入宫。
在偏殿。容镜问菩提:“你可发现了什么?”
菩提就说:“太后的身体,被钉在躺椅上,少说也有三天时间了。而且,她并没有死透,但是,若是施救,也是救不活的,顶多是救个半死不活、半活不死。另外,宫殿中的血迹分部与太后所在的躺椅,以及琉璃板内隐藏着的褐色令牌,似乎是勾勒着某种法阵。”
容镜便笑了,说:“为夫的提儿就是聪明。确实是一种法阵,一种召唤神器的古老阵法。以人为器,以血为祭,祷告上天,赐我利器。这种法阵,人为阵心,通常阵心的人,与
利器施加者必然存在先天的关系。”
“有人在针对你?”菩提脱口而出。
容镜点了点头,继续说:“包括传扬你残暴不仁逼死宫女。以及,经后会传言你通体不善,厄运变身,祸水泱泱,最终的目的,都是我。”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我是被你连累的才背上恶名的了。”菩提无奈的说。
容镜笑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