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也采用同样的方式收纳。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留着做什么。’白猫不解道。
‘正因为危险,才应该留着。你放心,我的药粉我自信。’菩提宽慰着他。
白猫就说:‘倒是我糊涂了。你的毒粉可是非一般的厉害。闻着即倒,怕是没有你的解药,他们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吧。’
菩提微笑。
收起五张纸的地方,后面各有一条通道,菩提眼下的问题是,究竟该选择哪一条继续呢。每个通道都是不一样的:有满目白色,宛如白纸折成的;有冷意侵骨,全是冰块垒砌的;有泥土芬芳,全是红土铺过的;有青青草地,全是绿草弥漫的;也有火,熊熊烈火充斥的。菩提想了想,就问:‘你们觉得,这五个通道,哪个最危险。’
‘白纸。’罗湾率先出口,随后解释着:‘它给我的感觉,很诡异,如同能够生出很多人的画纸一般,而且,通道又是掩藏在画纸之后的。所以我认为,它最危险。’
‘我反倒认为,白纸最为安全。纸的诡计,我们已经破解一个了,他们没有理由在画纸的后面再安排出一个纸的诡计。’白猫反驳着罗湾。
赤刃这个时候就说:‘我觉得是火,那么可怕的火,近乎可以烧毁人的灵魂。’
‘我觉得是泥土或者青草,看似这两个都很平常,但平常的东西,在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墨家据点,极有可能是最危险的杀机。’白猫分析着。
菩提很清楚,罗湾和赤刃,都是以自己的恐惧为判断起因,白猫则是用反向分析来判断。菩提反倒觉得,这些地方,分开都挺危险的。心底突然
出现了一个猜想:‘如果把这五个通道都融合在一起呢?’
‘冰火相持,泥草相抗。共存于白纸中,也未尝不可。’心中一经有了想法,菩提就转身走到了白纸通道前,随手一个召唤,就将红土通道的一方红土铺在了白纸通道之中,随即将青草通道的青草铺在了红土之上,瞬间,她就发现,青草在红土中生根了。随即,她又同时将取得的冰与火契合在白纸通道的上方,冰火相交之下,融化成了水。水如同雨点一般,倾撒在了绿草之上。
红土之上的青草地无限向内扩张,上方的雨水也随着青草地的扩张而愈发的多。菩提觉得,她似乎在白纸通道中制造了一个轮回。
轮回结束之后,五个通道同时消失了,只在白纸通道消失的前方,出现了一座木质拱桥,拱桥的尽头,是一段不长且宽敞的青石路,隐约可见一座颇大的高耸入云的阁楼。菩提率先走了过去。
桥下是湍流的黑水,黑水之畔,是一朵朵绽放的紫色兰花。
‘你怎么想到五个通道其实是一个轮回的?’白猫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间有了这么个想法。我想,应该是顺势而生的想法吧。’菩提解释着。走过木质拱桥,菩提回首望去,竟然只看到了一座画着水墨山水的一纸屏风,她不禁心下猜测‘莫非,从被围攻开始,就是这座屏风所导的幻相?’如此想着,菩提就欲顺着拱桥返回。
“救命呀,救命!”数声凄惨的叫声响起。
菩提定睛看去,恰见得青石路瞬间缩短了,阁楼近在咫尺,自己也恍如已经走入了阁楼中一般,前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可见一条铁锁链拴着许多的人,他们身着的麻衣上,写着大大的囚字。多数人的麻衣已经烂的没有原型,露出一节又一节伤痕累累的身体。
跟在他们身边吆五喝六的,是大墨国的官兵,官兵一边训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或鞭或刀或剑,均是不分轻重的打在囚的身上。
“救命,救命!我们皇甫家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毁掉我们!,这个可悲的世道呀!”其中一个囚仰天长啸。官兵的刀枪,不假思索的就招呼到了他的身上。
囚继续嘶吼着:“励耘呀!你要好好活下去!父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