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了白宇宏几眼,见其没有主动告知的意思,便兀自开始寻找。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小房子上,他转身,缓缓的抬起一只手,手掌笼罩在了房顶,不肖多时,小房子就向四面坍塌了,从中升起一个透明的高台。高台顶上,绽开着一朵奇异的红花,这种花,容镜并不陌生,这是禁王朝的国花,名曰红袖。
红袖的花心,是一根根轻柔的细丝,细丝的顶端,是一颗颗晶莹的青黄珠子,容镜定睛看去,才恍然大悟,这并不是什么珠子,而是硕蛇的眼睛。手中轻握着的刀,开始有了动静。
小黑蛇开始从刀鞘游离到了容镜的手臂,在从手臂游走到了他的掌心,颇为小心的将尾巴勾住了容镜的手腕,将头一点一点的往下探,快要接近的时候,它出于本能的,警惕的伸出了粉红色的蛇信子。
蛇信接触到眼睛的一霎那,小黑蛇勾着容镜手腕的尾巴开始收紧,后者凝眉静看了稍会,两指轻动,一根手指的指腹就滴下了一滴鲜红的血。花蕊在接收到容镜鲜血的时候,就焕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小黑蛇的蛇身瞬间就变了颜色,在五光十色之中频繁转换之后,小黑蛇成了一条色彩斑斓的彩蛇。
“嗖!”的一声,小彩蛇飞向了天空,体型在一瞬间变的巨大无比,它的蛇头开始探向容镜,眼神温柔,亲昵的伸出信子舔着容镜的一侧脸颊。后者凝视了它片刻,淡然的说:“这个样子太大了,不方便携带。”
在他话音落下的霎那,彩蛇又变回了小蛇,只是这次,没有回到刀鞘上,而是乖乖
的绕到了容镜的手腕上。
容镜的目光再次落向红袖,发觉红袖的花心全不见了,便兀自笑了,一手抚摸着手腕上的小蛇,一边恍然大悟的说:“原来,那些都是你的眼睛。”
小蛇吐了吐信子,以作赞同。
红袖的花瓣在这一刻四散飞扬,在透明高台的周遭不停的旋转着,花瓣也随着旋转而变的更多、更小,花瓣的颜色,也变的越来越淡,从原来的艳红色变成了粉红色,花瓣的样子,也在原本的基础上,长出了一道细致的尾巴,像极了一种叫做蒲公英的花。
白宇宏盯着这一切的变化,眼神中逐渐出现了欣喜,下意识的脱口呢喃:“当粉红蒲公英漫天飞舞的时候,就是皇家陵园开墓之时。”
此时此刻,高台之中开始有了字迹闪现,容镜双目紧盯着,抬手在字迹出现的霎那开始点了又点。随后,高台消失了,消失的瞬间,它向四周发射了一道圆形的波纹,波纹所过之处,皆化作虚无。
包括白宇宏。
虚无空间,天,是彩虹色的,绚烂多姿;地,是纯黑色的,厚重匮乏;中间飘荡着灰蒙蒙的雾。视线开始有了色彩,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广阔天地,一座座山,一条条河,一道道川,一座座城,均是景物连篇,引人入胜。容镜可以确定,眼前不断变换,若影若现的这些景色,构建起来就是一个国家,一个足够强大的国度。
突然,视线内出现了一段小火苗,紧接着,就是熊熊烈火,火焰金黄的刺眼,红的发狠。
火焰褪去之后,容镜看到了一座城,一座正处在战火纷飞的城。
城门外,黄沙之上,穿着不同盔甲的双方士兵在疯狂厮杀着,血的颜色,血的味道,尤为铭刻。
一声厉声大喝,城门大开,一名身着青铜盔甲的将领骑着七彩骏马从城楼内飞奔
而出,他所过之处,长刀霍霍,数不尽的敌方人命尽归其下。容镜定睛看去,这名将领虎背熊腰,非一般的壮实,打斗起来,非一般的勇猛。透过这名将领,他看到了一位白衣女子稳稳的站在城门外,一副守护的姿态,双手在胸前结印,白色纱衣飘飘扬扬,尤为好看。
他的心,在此女子只身穿越战场,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开始疯狂跳动,某些已经遗忘的感觉开始回笼。望着她,容镜的步伐也在不自禁的迈进,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