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有多么的美好,缘落就有多么的凄惨。”
“所以,既然我们是母女,就不要在因为外人的挑拨而争斗了好吗?我们母女的鹬蚌相争得利的事旁人。你和你的妹妹一样,这些日子都吃了不少的苦头。将来,也许就是我们母女三人相互取暖了。我们就握手言和吧。孩子,十三年前母亲对不起你,母亲希望十三年后可以得到你的原谅,我们母女三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余氏走后,弯儿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瞧瞧,说的多委屈,好像认下我这个女儿是多么屈辱的事情。哼!什么女儿,不过是被柳岩设计出来的。’她想了想自己被毁掉的容貌,就对余氏怨恨万分‘余氏,你等着!既然你掉入了柳岩设计的陷阱,就别怪我报复你!你撕毁我容貌的这个仇,我弯儿发誓,一定会加倍施加在你的身上!’
余氏离开仙乐居,走向自己住所的时候,脑海里不断重复着母亲的话:昆林国的三王爷要见你,他那容貌、那身姿、那气质,俨然就是你当年形容的样子。晚上睡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那片烂漫的梨花林就会出现,而他,就会出现在梨花树下,吹着青玉萧,眼中带着亲昵的微笑,仿佛在邀请自己入梦相会。奈何,自己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眠。
次日天微亮,一夜无眠却仍无睡意的余氏便去了柳岩的住所。后者先是故意
将她晾在院中许久,堪堪在天大亮的时候,才让常嬷嬷将余氏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告诉我,我的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身边?我娘告诉我,当年她明明将其托付给了苏城一户米商。米商夫妇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家庭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生活充盈。我的女儿,本该成为他们的掌中宝,被他们呵护的长大,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柳岩,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是我抢了相爷,抢了你的主母之位,一早就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是你,是你对我蓄谋已久。也许,从我念你有孕,许你进相府为妾开始,你就开始算计我了。是你,或者是你背后的柳家窥探到了我的秘密,故而将我的女儿囚禁在了身边。早年的昌林侯府,即便是被皇上打压,却依然是天元国的参天大树,根深蒂固,要想拔出,非一日可行。”
“所以,你就养着我的女儿,你在等,等昌林侯府极近败落的时候,好借着我的女儿来打击我,从而让我们母女交恶,让我的女儿恨我,让相爷厌恶我,让我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从而夺取相府主母之位!”
“柳岩,我说的可对?”余氏一句一句愤恨的分析着。言语越是往后解析,她看着柳岩的眼睛就愈发的冰冷。
柳岩却是无谓的笑了,其实真相是什么,她根本就不清楚。不过,余氏的分析也有可能是对的,自己不出手不代表母亲会不出手,若真相真是如此,那么母亲当年让自己先入相府为妾就是在为自己谋出路的计划之中了。越是这样想着,柳岩的面庞露出的笑容就越是嘚瑟,她说:“夫人可真是能说会道,怎么就不去做个戏子呢,若是夫人去做戏子,那么他日
我定然会带着浩荡家眷去给夫人捧场。”
“哼!”余氏轻哼一声,问柳岩:“你既然知道了我除美仙之外还有别的女儿,为什么不告诉相爷?据我了解,现如今的你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你如果占着绝对的优势都不报复我,那只说明一点,你不敢。”
“谁说我不敢!”柳岩当即反驳,腾一下的从软塌上站了起来。
余氏无所惧,目光直视着柳岩,一字一句的嘲笑道:“你敢,你为什么不去做?莫不是你这只黄鼠狼改吃素了?励志放下屠刀出家当尼姑了?”
“今日你要是不去相爷那里告我的黑状,你就是孙子!”余氏发狠的怒吼着。
“你!”柳岩的眼珠子瞪的圆滚滚的。她恨恨的盯着余氏,心里安慰自己‘快,快想想母亲的警告。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