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呢?”
扇文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余氏不是那么执拗的人,她这般执意的指证此女不是美仙,连王爷身边的能人都看不出任何问题来的容貌。她凭什么就是认定此女不是美仙?’他的心里就多少对此女的身份有了些怀疑。再看向弯儿,兴许是眼睛里倒影不出美仙美丽的容颜,令他的心清明了不少。
滴血认亲的水,是扇文殊命人准备过来的,纤细的小针也是他命人送来的。除此之外,他与余氏、柳岩都将水和针确认无误,他才有拿起针刺向自己的指腹,就在快要刺中的时候,柳岩跳出来阻止:“等等相爷!”
扇文殊的眼睛就眯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变故。余氏看着柳岩急切的样子冷冷一笑,说:“怎么,你代她怕了!”话说着,目光落向了弯儿。
柳岩有意忽略余氏,随即对扇文殊说道:“相爷,您是相府最尊贵的人,是相府的脊梁。如今老太爷病了,您既要操心国事也要操心家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幸苦了,我们,怎么能忍心再让您流血呢。妾身看着心疼。”
“相爷,这事完全可以让夫人代劳。大小姐是相爷与夫人的骨肉,都是血亲,谁与大小姐验血不是验呀。”柳岩委婉说着。随即目光看向余氏,问:“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我们相府近日来总是事情多多,相府的脊梁实在不宜有血光出现。”
余氏眯起了眼睛‘柳岩又
在搞什么鬼?既然知道谁验不是验,为什么还非要她来?总不会是为了在相爷面前卖乖吧。’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扇文殊身上,见他手上的动作没有继续的意思,便明白了柳岩这么说,恰是给了他一个躲闪的由头。毕竟,方才自己和扇文殊说的时候,他是非常抗拒滴血认亲的。
不管柳岩的动机如何,她都是给扇文殊送上了一场及时雨。
余氏走到扇文殊身边,接过针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下,很快,就有一滴红润的血滴落在洁白如玉的碗里。随后,她又来到弯儿身边,将其的手指刺破,当看到一滴血滴落碗中,她便端着碗来到扇文殊面前。
余氏一派泰然自若。
反观柳岩,却是紧张的导致躲在衣袖内的手下意识的紧了又紧,指甲都扎疼了皮肤。
等待了片刻之后,结果出现了——相溶!
柳岩心头一放松‘赌对了,难怪第一眼见到弯儿的真面目,竟觉得她与扇美仙有七分相似。弯儿竟然是余氏的女儿?那么,弯儿的父亲是谁呢?她又是怎么到奶娘身边的?看来得找时间好好同奶娘聊聊了。’
‘只要弯儿的父亲不是相爷。那么余氏在相府的地位也就到尽头了。’柳岩如此想着,看向一派慌乱,满目不可置信,满眼震惊,步步退却的余氏就得意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女儿!我什么时候会多出一个女儿来了!她是谁!一定,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余氏惊慌无措的喃喃自语着,作势就拿起针来看,端起碗来看。
‘没有问题,怎么会没有问题!’余氏惊心着。看向弯儿的眼神,爬上了一股难以自解的困惑与痛楚。
“夫人,这些都是我们同相爷一起检查过的。你这么做,
是不相信相爷吗?”柳岩凉凉的开口,她最喜欢打落水狗什么的了。随后看向扇文殊,见其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
余氏听得柳岩的话,怒目瞪向了她,蹬蹬蹬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近在咫尺的时候,她压低声音问柳岩:“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柳岩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弯儿的地方,反问一句:“这,难道不应该称作是夫人搞出来的人嘛?”
余氏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柳岩。柳岩无惧,悄声回了一句:“夫人,我说了,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你若是觉得有问题,我不介意同你一同请相爷出马。”
“呀!如果相爷验血出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