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有些懵了,什么意思?
皇后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本宫有些琐事要处理,就先回了。”
目送皇后离开。
两人一路无话,花如默默走在前面,纤瘦的身子摇摇欲坠,花言鼻尖一酸,究竟是什么,让长姐日渐憔悴。
御花园,花如最终停在小湖边的长廊下。
她望着脚下的湖水,深思悠长,许久都不出声,花言也不催促,心里乱成一锅粥。
“言儿若是要怪,就怪长姐吧。”
“长姐。”她的话里多了几分责备。察觉花如眼角泛红,她于心不忍,随即放缓语气,继续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长姐为何日日来这小观忏悔,皇后娘娘那些话,又是何意?”
花如望着一脸急切的花言,咬了咬牙:“皇后娘娘说的对,此事,我不可能瞒着你一辈子,但是言儿,知道真相后,你会恨长姐吗?”
花言叹了口,拉起她的手。无奈道:“你是我长姐,我们是有相同血脉的亲人,我怎么会恨你?”
“就算,我给你下毒,你也不会怪我,对吗?”
轰。
犹如一道惊雷,花言脑子瞬间炸锅。
她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下,下毒?长姐会给她下毒?
“当时,你对我哭求,说是不能嫁给夜王,你心中已有所属。”
花言回神,听着花如自顾说着那些似乎尘封的过往。
“你与许家公子互生情愫,我是心疼你的,可那时,圣旨已下,尚书府无法抗旨不遵,无奈之下,我只能生出那样的法子。”
花言终于回神:“所以,成亲之前,我大病一场是因为,中毒?”
花如点头。继续道:”我本以为传出你重病在身,皇上便会收回旨意,可事情早已超出我的预料,那夜王还是如期娶了你。“
花言心里,翻江倒海的复杂,说不上难受,还是痛苦,只觉得那句话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箍住她的咽喉,让她感到窒息,也让她无法开口。
长姐啊,你可知你口中心心念念,心有愧疚的妹妹,已经死去。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的灵魂。
良久的沉默。
“能说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我想知道。”
花如苦笑:“这后宫妃嫔无数,家世显赫者有之,颜色倾城者亦有之,我能见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天长日久的,皇上似乎把我这个人忘了。”
一抹眼泪滑落。她抬手轻轻拭去脸颊的泪。
“为了得到皇上的关注,不得已,我将目标放到了你身上。”
花言不解:“可这些,跟我嫁进王府并无关联。”
“皇上疼爱夜王这个弟弟,我便想着等你做了王妃,就能时常进宫,这样长姐既能见到你。又能,又能稳固我在后宫的地位。”
怪不得成亲那晚,萧楚策会说那样的话,换成是谁,都得怀疑。后来原主向花如哭诉,说自己已有心仪之人,花如就想着用下毒,让京都的人都以为她病了,萧楚策也好顺理成章,不会再娶她。
事实上,原主不仅中毒病重,还噶了。
可最后为什么萧楚策还会娶她一个病重之人呢。
花言闭着眼,收起发散的思维,再多的话到嘴边,也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长姐就不要再自责了。”
“言儿对不起,是长姐太过自私,是我害了你,拆散了你和许家公子。”
花言突然想起那次进宫,见到的那个温润谦逊的许文怀,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那些都过去了,我不怪你,真的,长姐以后别再来这小观了。”
“可我。”
花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她将双手放在花如双肩,正色道:”长姐,我都说了,你也是为了我好,想着给我找个好夫婿,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