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我们出。”
“不是银子的问题。是,是我。”
饶是花言也察觉出上官冥的不自在,她停住脚步,一脸关切:“你怎么了?”
上官冥一咬牙,慢慢抬眸,神情哀戚:”我要走了。“
“什么,你要走?”
白夏像是没听到,又重复一遍。
”你是不是有别的事情要做?“
上官冥重重点头:“我要回南召了。”
“回南召?”
花言心里清楚,上官冥身上的秘密太多,庄子留不住他。
她仰起小脸,笑得明媚:“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若是有机会,老夫定会回来,到时候,我帮你造辆更好的马车。”
“那就一言为定。”
说罢,她干脆抬起手,小拇指勾了勾,笑道:“来吧,咱们定个约定,省的你这老头反悔。”
上官冥眼神一暗,缓缓抬手,做了个和花言一样的手势:”好,一言而定。“
白夏红了眼眶,认识两月,上官冥这个小老头,好吃懒做,又爱喝酒,常常将他的好酒偷去喝掉,气的他想爆锤他一顿,可相处这么久,早就将这个无家可归的老头,当成家人,他讷讷上前,语气不舍:“那个,老头,你这一走,咱们这个家,可就不热闹了。”
“你好好照顾她,等我回来,若她少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说完,不等白夏回话,转身进了马车:“走吧。”
车夫扬起马鞭,绝尘离去。
花言怔怔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眸子里蓄满泪水。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心中早已将上官冥视作家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个小老头会拉她一起喝酒,扬言一醉解千愁。
他会帮她出主意,会为她出头,还会给她做南召的点心。
回忆凋零,再看远方时,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尽头,她红着眼眶,喃喃:“这个老头,最终还是要走的。”
白夏在她身后叹息:“是啊,不过没关系,我不是还在吗,就是你身边的人都走了,我也不会离开。”
花言本来还伤感的心情,被白夏这么一说,瞬间无语:“你还是将心思放在你的十八房小妾身上。说这些没用的。”
白夏嘴角一抽:“拜托,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件事嘛,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那纯粹是瞎说的,是我当时的青春年少扯得谎。”
“走吧,还有正事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