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说,要我做什么?”
花言眸底冰寒,冷声道:“沈府不是想与许国公议亲吗,那就让沈府,彻底断了与许家联姻的念头。”
沈府这样的高门大户,沈知意又是嫡女,若非她这次声名在外,以沈知意的高傲,绝不会与一个庶子议亲。
想到此,花言眸中的冷寒愈发浓烈。
福宁皱眉嘀咕:“断了与许家议亲的念头,如何断?”
“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带个人去京都。”
她上次多留了个心眼,将沈知意从水里救出的乞丐,花言还特意找人寻他一番,说来也巧,那乞丐正是清水镇出了名的无赖。
常常混迹在各种酒楼门前,向那些来往的客人讨银钱。
在清水镇,可是连狗见到都要绕到远行的主。
花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沈知意,你想害我不成,还想祸害许文怀。
我倒要看看,你这如意算盘还如何打得起来。
福宁见她神色不对,立刻答应下来:“好。”
她话锋一转,随即露出一对小虎牙,笑道:“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
她急忙向院外跑去,看着门口几辆造价昂贵的马车,指着其中一辆道:“知道你不喜过冬季,庄子寒冷,我就提前给你准备了取暖的炭火,还有一些被褥,棉衣,对了,再给你看样好东西。”
她说着,兀自爬上马车,在里面捣鼓了好一阵,捧着一个做工精美的木盒,探出头来道:“你猜这是什么?”
花言摇头。
她也不着急,跳下马车,将木盒递到花言面前:“你打开。”
花言便打开了木盒。
福宁昂着脑袋:“这可是我亲手猎的,正好能做两双靴子,我就给你带来一双。”
木盒里,是一双褐色斑点的鹿皮小靴,前头尖尖翘起,靴筒处还挂着几颗珍珠,珍珠边缘围着一圈白色的皮毛,整个鹿皮靴精致又可爱,靴子里头竟也是毛茸茸的,摸起来无比顺滑暖和。
花言心头一紧,一股难言的感动盈满心窝。
她望着福宁,眼眶有些发红:“谢谢你,福宁。”
福宁一把揽住她纤细的手臂,笑得开怀:“咱们之间,还需客套。上次听闻,你在这里还办了学堂,我想去瞧瞧。”
花言将鹿皮靴递给身后的春苗,浅笑吟吟:“走吧,正巧今日新来了一个教书先生。”
福宁来庄子后的几日,花言身边有了说话的人,心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焦虑了。
她先是带着福宁去了清水镇,吃了爆米花,又逛了首饰铺子,胭脂水粉铺子,这里的东西,虽然比不上京都,但胜在样式简单,做工精巧,很适合福宁这样,喜欢简洁素雅之人。
这日,路过工坊时,花言突发奇想,带着沈知意去工坊瞧瞧。
走到一处崭新的屋舍前
福宁瞪大双眸,她指着那些造型别致的屋舍,好奇地问花言:“你说那些,都是你亲手设计的?”
花言颔首,好像,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吧。
福宁突然激动地摇着她,尖叫道:“你真是个天才,阿言,我突然理解,你为何执意要留在庄子了,原来这才是你心中向往。”
花言一愣,心中向往?
这时。工坊大门外的亭子里,走出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汉子,指着正在说话的二人,表情有些凶狠:“你们是干什么的?”
福宁吓了一跳。神色惊慌的看着二人。
花言笑的身子颤抖,福宁这下蒙了,悄声道:“你笑什么?”
“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