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第二日,奴婢就找人将信件送去了王府,想是那边该有消息了。”
不行,万一送信的懈怠了时辰,亦或是信件没有到姓萧的手中,那我岂不是还要拖着这副残躯去赴他娘的寿辰宴。
“你找的人,靠谱吗?”
“崔家大郎。”
一听是崔大郎去的京都,花言顿时像泄气的皮球般,软软趴在石桌上,恹恹道:“简直毫无人性。这姓萧的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你说本王是强盗?”门外,一道冷冷的声音凭空劈下。
花言身子一僵,抬头便见门口处那道高大的身影。
萧楚策一身玄色滚金边长袍,白玉腰封扣住劲瘦的腰身,乌发用一根玉簪束起,整个人看起来,霸道又冷傲。
“殿下还真是喜欢突然袭击。”她干笑着扯开话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还被听到的感觉,真是尴尬的要命。
萧楚策目光沉沉,黑眸扫了她一眼。
花言尴尬的别过脸,不再看他。
“你既送信说自己受了伤,本王怎好袖手旁观,决定亲自过来瞧瞧。”萧楚策自顾走到院中央,裹胁着皇族天生的压迫感。
花言瑟缩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如此,那就多谢王爷体恤。咳。咳咳。”说着说着,她又虚弱的咳嗽几声。
“所以,本王决定,亲自送王妃回城。”
啥?
花言一个激灵,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抗议,语气明显不悦:“还请殿下见谅,现如今,我确实不太方便舟车劳顿。”
萧楚策微微垂首,俯视桌边的花言,他似笑非笑:“无妨,宫里有最好的御医。”
“萧楚策,你什么意思?”
“本王说过,就是抬,也要将你抬去京都。”说完,也不给花言反抗的机会,转身对着身后的萧九命道:“将人都带进来。”
萧九得令转身出门,片刻后,带着乌泱一拨人进到院内。
花言瞪大双眸,好家伙,竟是来了七八个使唤的丫头婆子。
为首的婆子上前躬身道:“请王妃移步房内。”
萧楚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大可不必如此大的阵仗。”
“谁知道你会不会又耍什么花招?”萧楚策冰冷的声音穿过花言脑仁。
她开始觉得眼冒金星,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就要仰倒下去。
春苗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扶稳站好。
她站直了身子,几乎是咬着牙道:“那还真是要谢过殿下的良苦用心。”
萧楚策扫了为首的婆子一眼。
只听为首的婆子又道:“对不住了王妃。”
同时伸手示意身后的丫鬟婆子,七八个人一拥而上,将花言围在中间,花言无奈,只得被一群人簇拥着进屋。
她自知多说无益,萧楚策那样的霸道皇族,想做什么,还需要征求别人同意吗?
结果,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