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花言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个槽,只是租,又不是买,过程居然这么繁琐,想到此,她叹息一声,哀怨的看向对面的白胡子老头,笑的一脸谄媚:“世伯,能不能加快进程,晚了,就过了播种的季节。”
花言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眼下,花药的成熟期将至,到时候庄子里肯定腾不出人手帮忙,等花药收完,还得忙着下个季度的播种,耽搁下来,只怕是自己的计划要胎死腹中了。
可谁知花言心里的小九九还没盘算完,就听刘桐喜惊骇一声:“播种,难不成,你想要在山上种东西?”
花言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有些为难的开口:“哎呀,我刚不是说了吗,现下还不能告诉世伯,等一切尘埃落定,您自然会知晓。”
事实上,花言真的没决定好种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种当下这个时代没有的,那样才不会亏本。
可是种什么好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好吧,既如此,老朽只能试着想办法,尽快给你拿来租赁文书。”刘桐喜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谁让自己忠人之拖,要帮那个老东西照顾他闺女。
刘桐喜在花言的小院一直坐到日落西山,期间,花言向他请教了关于租赁方面的事宜。
“时辰也不早了,老朽回了,刚刚交代的,可都记清楚了?”
花言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住了。
临走时,刘桐喜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看到花言就要推辞的模样,忙道:“先别急着推辞,且听老朽说完,银票是赵管事家中搜出的,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世伯的意思,是有人指使赵管事?”当初她就怀疑是,有人故意指使。镯子拿回来后,赵管事被打板子,后来再想找她,人就消失了。
“银票上的印戳是大庆钱庄。”
花言知道刘桐喜一片好意,可若仅凭印章,怕是查不出什么。
见花言无言,刘桐喜补了一句:“若印章只有特殊身份的人使用,那么。。。”
“什么?”
刘桐喜言尽于此,至于对方能不能参悟,便是她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