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齐灼自然看到了,她眼里警告的神色,也明白她的意思。
但他就是想出于恶趣味的去逗弄她,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
于是,便故意装作无辜地问,“怎么了,夭夭小姐的眼睛不太舒服吗?怎么老是抽搐,一眨一眨的,倒像是孙悟空呢。”
“……”
孙悟空?意思是说她像个疯狂眨眼的泼猴吗?
那好吧,泼猴多可爱啊,咱们都是泼猴。
“……哈哈,没有没有。”
陶夭夭以为他没看懂她的意思,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
幸好她本科主修的是心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道:
“最近医生告诉我,我得了一种怪病,叫什么‘帅气恐惧症’。也就是说,像您这样太帅的人,我都不能靠的太近,最好连话都不要说,否则就会眼睛流泪、抽筋,再严重一点,就是失明,后半生只能当个瞎子了!”
“……”
静静地听你胡诌。
齐灼听出来她话里话外的拒绝。
这女人,为了以后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竟然连这么离谱的理由都编的出来。
“是吗?这么巧啊。”
“……巧什么?”
“我本来以为,我的病已经很奇怪了,没想到,夭夭小姐的病,比我还奇怪。”
“你说什么?你也有病!”
该不会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性.病吧。
陶夭夭有些后怕,两年了,原主肯定跟他做过不少那种酱酱酿酿的事情,他要是染上这种病,那她岂不是,逃不过?
我的原主啊,您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又是被噶腰子,又是被染上这种病的,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别到时候,身体里又少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不行不行,她得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齐灼见她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便知道她又想歪了。
要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他真想上去给她一个爆栗,看看她的小脑袋瓜儿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不问问我是什么病吗?”
齐灼好心提醒她。
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的清白争取一下的。
陶夭夭一拍脑袋,“哦对,差点忘了,那么,齐大顶流得的是什么病嘞?”
“跟你的差不多,我得的是——”
齐灼故意停顿,望着她,眸底暗色变得浓稠,一字一句道:
“美丽恐惧症。”
“……”
陶夭夭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这是在变着法子说她丑咯喽?
此时,被受冷落的伊十月走了过来,夹着嗓子问,“齐灼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呀,聊得这么开心,十月宝宝也可以听听吗?”
“……”
口区。
不是老妹儿,哪有人自己叫自己宝宝的?还有,你是从哪儿感受到他们俩个这是在开心得交流的?
这也就是你红,要是换成她,早就被黑得体无完肤了。
见齐灼不理她,伊十月便自认为可爱无辜地撅起了小嘴,“齐灼哥哥,你跟陶夭夭认识吗?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果不其然,齐灼见她嘟嘴卖萌,心发恶寒,正要回答她,却不想被另一个急切的声音抢了先——
“病友!!!”
“我们是病友的关系!”
陶夭夭怕从齐灼嘴里又说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赶忙回答她,“哈哈哈,我俩真的是病友啦,刚刚搁这儿交流病情来着,你可不要误会哈……”
“是这样吗,齐灼哥哥?”
伊十月还有些不信,便试探性地询问起了齐灼。
不是,老妹儿,你家住敦煌吗?壁画这么多。
陶夭夭见伊十月又问起了他,如此依依不舍。看样子,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