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儿显然已经不受叶云锦等人的控制了。
如此茶楼酒肆,街头巷尾都在传此事。
马家这次算是出了大名了。
“唉,你们说这马夫人她是疯了吗?”
“谁说不是呢?自己儿子都伤成那样了,还在诏狱关着呢,结果她竟跑寺院里与野男人快活去了?这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可不是嘛,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场景啧啧啧,简直是伤风败俗,比那窑姐还花呢。”
“啊,真的假的呀?她一个堂堂从二品的夫人,怎么会干出这等事儿?”
“切,那么多人亲眼看到的,还有假啊?再说从二品夫人怎么了?那马大人整天就知道打仗,一年年在外面也不回家几趟,她也是女人,这不是守活寡吗?”
“那也不能这样啊,她儿子还生死未卜,她怎么就?”
“嗨,我可是听说啊,那儿子闺女都不是她的。”
“啊?竟还有这种事?这可不敢乱说啊!”
“这咋能是乱说呢?你看看那一双儿女被她养成什么样了?这要是亲儿子亲女儿谁能这样养?又怎么会在儿子要命的时候出去与人苟且?”
百姓的目光都是雪亮的。
很快就从细节入手,就出现了好几个版本。
有人说这一双儿女是马夫人偷人生下来的,所以性子和长相都不随马大人,也有人说是马大人不能生,这俩孩子是抱来的,所以,长相和性子都不随马大人,而马夫人才跟儿子不亲,这种时候还出去快活...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同时不少来知府告状的,全都是马大人那一双儿女做的伤天害理之事。
不是他儿子强抢民女祸害了人家姑娘,就是他女儿强掳了人家儿子回去当面首,反正那状纸在知府的案头罗得老高。
马家的事儿是怎么都遮掩不住了。
出了这么要命的事儿,那位马大人又怎么会放过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马夫人?
可能马夫人也知道事情败露,无力回天,于是她就想了一个将计就计的法子。
被下人送回府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等马大人风风火火地闻信儿赶回来时,她就开始不吃不喝寻死。
“夫人,夫人您就吃一口吧!你从昨天回来就滴水未进了,您想开点,这也不是您的错呀?”
“您好好地在礼佛,谁知道会发生这种要命的事?那杀千刀的害你之人还没有伏法,您怎么能死?”
“您要是死了,这污名怕是一辈子就洗不干净了,你让姥爷怎么办?您让公子和小姐怎么活啊?”
主仆二人哭得肝肠寸断。
而原本气得恨不得杀人的马大人听完,反而冷静了几分。
“你把话说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有人陷害你?”
那马夫人见此,连哭带爬地抱住了马大人的大腿哭诉道:“老爷,妾身知道自己如今残花败柳之身,污了马府的清誉,万死难赎其罪,妾身死不足惜,可是妾身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往您身上泼脏水,陷害您。”
“妾身本如往常一般在殿内礼佛,谁知醒来就换了地方,还被下了,下了那种药,更是被一群百姓破门而入看了个一清二楚,妾已无颜活在这世上,可妾身是被陷害的,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啊,不然好好的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偏院,又为何与他人苟且,又为何偏偏被人撞破,这都是有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要害您呀,老爷!”
马夫人哭得声声啼血,将一个视死如归一心为马大人着想的好妻子扮演得淋漓尽致。
“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你让我如何信你?”
马大人双目赤红,而马夫人这时赶忙拿出一根簪子道:“妾身有证据,你看,这个簪子就是证据,妾身在王府宴会上见过钟知府家的千金戴过,这后面还有他们钟府的印记,而这个簪子就出现在案发现场,是钟知府,是他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