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死了自家爹娘兄弟不说,这一进门就差点害死了二弟妹,她还有理了?
族长,各位族叔,她今日对我都敢这般,又何况是二弟妹一家人?我刚还看到二房的三个侄儿被她使唤得团团转,不是端热水,就是拿酒的,这陆家人还没死绝呢,岂能由她一个不祥之人这般胡来?诸位族叔可不能不管那!”
陆家长房的赵氏是一脸的痛心疾首,活脱脱把叶云锦说成了一个不懂规矩、嚣张跋扈、目无尊长、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
她这一番大声的诉苦加指责,很快院子就围满了人,除了一些族亲以外,还有不少看热闹的。
陆家今天算是出了大名了!
此刻屋子里的陆司珩面色铁青,眼中更是一片冰寒之色。
“大伯母,你这是作甚?”
门自内而开,陆司珩寒着一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周身都带着一股慑人的低气压。
陆家长房赵氏见此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显然有些惧怕,不过还是梗着脖子色厉内荏道:“我这是作甚?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新妇?问问她都做了什么?”
“敢问,我做什么了?”
面对满院子的人,叶云锦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淡淡地撇了对方一眼,冷笑一声道:“原来你竟是我家相公的大伯母啊?当真让人不可思议,陆家如此清正之家,怎会有你这样恶毒不慈,还恶意构陷她人的长辈?”
这话一落,众人哗然。
同时,这话也直接戳到了赵氏的心窝子上。
她本就是继室,还是个二嫁妇,出身一般不过是仗着娘家还有点权利,大字更不识几个,而陆家虽是罪臣之后,可家族子弟却是在富贵中长大的,那一身的气度,便是她这辈子也是望尘莫及,尤其是二房那位弟媳,更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
如今叶云锦竟然这般说她,顿时将她惹急了。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恶毒不慈,恶意构陷她人了?明明是你——”
“怎么没有?”
叶云锦不慌不忙地打断了她,口齿清晰地道:“丧母长女,克父母克兄长,如今一进门就差点克死了婆母,是不是你说的?”
“我——”
“你什么你?你哪只眼睛看我婆母要被我克死了?你为何这般盼着我婆母死?之前在前院你就咒我婆母,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如此肆无忌惮,是谁给你的底气?”
一口气说完后,叶云锦马上对着中间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行了一个福礼,“还请族长爷爷为我做主,若不是她这般诅咒我婆母,阿锦断不会顶撞于她,阿锦只是护母心切,还请族长爷爷还我公道。”
告人不成反被告?
长房赵氏顿时气得破口大骂,“放屁,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当我不知道吗?那郎中已经说没救了,我不过说了实话罢了。”
“你怎知郎中在我家说了什么?谁又说我婆母没救了?如今她高热都已经退了,用不了多久定能康复。”
“什么?”
叶云锦这话一落,众人大惊。
尤其是陆司珩。
他眉头都快皱成一个川字。
他是万万没想到叶云锦竟满口胡诌,这要是说点别的也就罢了,竟拿阿娘说事,郎中这才刚走,他的话还犹言在耳,这不等着被揭穿吗?
“叶氏?”
陆司珩的眼中充满了警告。
“放心,是真的退了。”
叶云锦微微一笑,神色甚是笃定。
不得不说,那灵泉水当真好用。
陆夫人喝完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发汗,而叶云锦又用灵泉水给她擦了身降温,走时,温度确实已经降下来了。
果然——
很快屋子里就传出狂喜之声,大家满脸的不可思议,而陆家三兄妹看叶云锦更是满心满眼的感激和崇拜。
就连陆司珩都甚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