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瞥他,道:“你这么快就跳崖下来,有受伤吗?”
“你说呢?”北堂容澈目光直直看她,仿佛在嘲笑她。
凌若雪抿着唇,急忙移开目光看前方,看来北堂容澈受了伤,毕竟从她喊叫到他来,期间不超过一盏茶时间,这么快的速度,他……应该受伤了吧?
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一切还不是都怪他,要不是他给自己下寒毒,怎么可能发生这些事?
冷冽的河风扑面吹来,凌若雪看向前方出现的一条二十丈宽的河,忙道:“有河啊,肯定有鱼,我们去抓几条回来,哎,你喜欢怎么吃?烤还是炖汤?”
“哼。”北堂容澈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失笑,之前凌若雪可没有做东西给他吃,一脸跟看仇人的表情似的,冷声道:“都行。”
“那好吧!走啦,抓鱼啦。”凌若雪加快步伐往前走,站在河边,看向汹涌的河水,道:“哎,也不知道这河里鱼多不多。”
“多。”北堂容澈蹲在河岸边的一块石头上,道:“之前那几十条鱼就是在这条河里抓的。”话音一落,他突然伸手进河水,收回手的时候,手中已经抓着一条大约两斤重的鲤鱼。
“哇,你有点厉害哦。”凌若雪瞧见他手中抓到的鱼,忍不住赞道,急忙从地上扯起两根野草走过去,将野草从鲤鱼的腮里穿进,再从鱼嘴里穿出,将野草打个结,挂在旁边一颗两米高的小树枝丫上,看着鱼摇摆着尾巴,拍着手笑道:“既然你这么会抓鱼,那你抓,我帮你串。”
北堂容澈抬头瞧了她一眼,好笑道:“那还真是多谢你了。”
“哎呀,不用这么客气。”凌若雪站在他身边,又从地上拔了两根野草,已经做好穿鱼的准备。
果然,她刚拔草起身,北堂容澈就蹲在岸边抓起一条约莫一斤的鲫鱼,她急忙接过来,用野草穿上,再挂到树枝上,一面道:“你怎么这么会抓鱼啊?你属猫的吗?”
北堂容澈好笑斜了她一眼,道:“十二生肖哪儿有猫?本王属鼠。”
“哈?你居然属鼠?”凌若雪震惊看他,你可一点儿也不胆小啊,都敢跟皇上的宠妃私会,干这种可以满门抄斩的事了,实在是看不出你有一丁点儿胆小如鼠啊。
“你什么意思?”北堂容澈目光不善盯她,总感觉这个死女人脑子里没在想好事。
“我是说……”凌若雪撒谎都不脸红,笑道:“王爷你这么丰神俊朗,智武双全,一定是属龙的,没想到你居然是属鼠的,太意外了。”
这好听的话北堂容澈可不信,冷笑道:“你心里是在想,本王不像胆小如鼠的人吧?呵呵。”顿了顿,他道:“你属龙啊,的确胆大,呵呵。”
“咳咳,咱们别迷信了啊。”凌若雪被他看穿心事,也不意外,接过他递来的三斤重草鱼,熟练穿上野草,挂到树上去,突然想起什么,道:“你属鼠?你比我大四岁?我还以为你都二十多了呢。”
“本王看起来很老吗?”北堂容澈气呼呼瞪她。
“没有,绝对没有。”凌若雪一脸真诚,心中却在嘲笑,宋丽妃可比他大一岁,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难道他喜欢姐弟恋?
想到宋丽妃,凌若雪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喜欢宋丽妃,那你干嘛还要废掉一半内力救我?很危险的,稍不留神就会有丧命的危险。”
“若雪!”北堂容澈语气一沉,俊朗的脸庞变得阴沉,沉声道:“本王不喜欢宋芷儿,不要再说这种话。”
“那你为什么要在龙华寺后山跟她私会?”凌若雪状若随意问。
“怎么了?吃醋了?你要是吃醋了,本王就告诉你。”北堂容澈笑得就像一只要偷鸡的狐狸。
凌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