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凌若雪镇定回答，就算是柳婉，她也只瞧一眼，至于凌锦绣这种蠢货，她是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的，道：“爹爹，这两个丫鬟既然说是我打断了五妹妹的腿，那也简单，把她们两人分成两个房间，再找两拨不同的下人，询问她们我是怎么打断五妹妹的腿的，只要她们口供对得上，那就说明是亲眼所见，若对不上嘛……”
她拉长着话音，无悲无喜地看向跪在地上颤抖的两个丫鬟。
这两丫鬟满身惊慌，很显然这事儿并没有提前串供，再结合柳婉看到自己和凌欢时的震惊神色，可见此事她并没有提前知道，所以要打破两个丫鬟的证词，实在是太简单了。
凌锦绣秀眉微皱，不悦道：“四妹，你何必垂死挣扎呢？如今……”
柳婉听到女儿的话，急忙冲她使眼色摇头，可惜，女儿根本就没看到。
“锦绣。”凌鹏章冷声打断凌锦绣的话，冲外头道：“来人，按照若雪所言，将这两个丫鬟分开，询问她们的口供。”
“是。”门外走进来四个丫鬟，都是凌鹏章的人，进屋就伸手抓起两个丫鬟走出去。
打发了这件事，凌鹏章才不悦看向凌锦绣，教训道：“你和若雪是姐妹，怎么能在事情未确定之前就污蔑她呢？”
说着话，凌鹏章心中是恨死柳婉了，看锦绣这模样，明显是跟若雪势不两立，这还不都怪柳婉屡次对付若雪，以至于两姐妹之间有了隔阂。
若是两人能同心协力帮助自己，到那时，他该是何等的风光了，果真是妇人之见。
凌锦绣被父亲教训，心中不满，刚要开口，却见母亲拼命给自己使眼色，一个劲儿摇头，她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不让自己跟父亲继续说下去，但也看懂了制止之意，只好应了声‘是’，就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
屋内一时间安静无比，柳婉心中紧张，但仔细一想，这件事跟她可没关系，虽然是翡翠跟凌欢说的话在挑拨，但就凌欢那个猪脑子，她根本不必担心，所以这件事，只能是凌欢自作主张，与她无关。
想通这些，确定事情的确跟她一丁点儿也不沾边，柳婉这才算是恢复正常，悠闲坐在椅子上看戏，反正不管结果如何，与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凌鹏章关心的目光投向凌若雪，慈爱道：“若雪，如今虽已是春天，但晚上仍旧冷得很，你怎么大晚上的跑去荷花湖那边了？那边风大，仔细着凉。”
“多谢爹爹关心。”凌若雪一副受宠若惊模样，却摇头道：“我昨晚吃了晚饭后，就在屋子里待着，差不多一刻钟时间后就上床休息了，昨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院子。”
反正柳婉为了方便凌欢杀人，早就将前往荷花湖一路的下人都调走了，她离开落英院走到荷花湖，一路上根本就没人看到，也就是说，没有人证，所以她干脆就说没出过院子，否则说起来又要牵扯出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