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齐楠笙能对你这么爱之切,想必你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只可惜我也是到最近才想通。”
“可若是再选一次,你依旧会做这样的选择是吗?”
苏觅夏大笑一声,“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游船会上,你一个人搅合的大家都不得安宁,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楠笙哥哥不过是在用一个傻子气我罢了。”
她越想越可笑,“那个时候,你其实就不是个傻子对吧?”
“大婚之夜我便不再是傻子了。”事到如今,窦依竹也不用再对苏觅夏有什么隐瞒了。
苏觅夏笑了笑,厉害。
“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她看着窦依竹,冷冷的目光中竟然带着一丝欣赏。
窦依竹也笑了笑,“我知道你要什么,你背后的苏家的名誉,还有你最在乎的作为王爷的女人的尊严,这些其实也简单的。”
苏觅夏起身打量着窦依竹,她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是出事了。
“英王又出什么事儿了?不会是陛下把他放了吧?”
窦依竹看着苏觅夏的眸光也有些欣赏,“京城第一才女,果真聪慧。”
苏觅夏走出,站在廊下不住的笑着,笑完之后她转身回到屋内,看着窦依竹依旧在椅子上淡定的坐着,脑海里突然浮现齐楠笙的样子。
他们可真是一类人,齐楠笙也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儿,总是这幅淡定的样子。
对了,似乎只有窦依竹出事的时候他才会如此疯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即便陛下心属王爷,也是有其他的顾忌的,如今一定是有人跟陛下或者齐英稷说了什么,是不管如何,王爷都不能继承大位是吗?”
苏觅夏看着窦依竹的目光突然闪躲了一下,而后便坐在中央的椅子上。
“我如今就是一个活死人,说与不说,都与我无关。”说着苏觅夏便又拿起做香的器具,继续摆弄着手上的东西。
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大概已经清楚了,一个皇子如果没有继承的资格,如果不是身子不健全或者德行有亏,那便是身世之谜,我会解开的。”
只是短短的跟苏觅夏聊了几句窦依竹便有了想法,苏觅夏看着窦依竹离开的背影也很是惊愕。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未免也有些太过聪明了吧?
“小姐没事吧?”
“她可真厉害啊!真是厉害。”苏觅夏摇着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窦依竹只身走在府中的路上,看着路边石柱上的灯沉思着。
她是听说过齐楠笙的母亲的,按说这样的身世根本没什么污点啊,难道齐楠笙的母亲另有其人吗?
“小姐,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身边还没个下人,真是吓坏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