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齐英稷刚出了京城,她想要看着陛下撕心裂肺,可现在看来并没有。”
窦依竹满脸写着担心,“我总觉得她用齐英稷报复有些太过轻了。”
齐楠笙靠在椅子上,看着窦依竹憔悴又消瘦的脸,握住她的手。
“从今日开始,外面的事情你不用再管,再过几日我便派人将安儿接到这里来,我会派人保护你们。”
窦依竹轻轻挣脱开齐楠笙的手,这么多事情,她已经不再奢望和他有什么结果。
“你也吃些吧,那些药虽不至让你声哑却也是伤身子的,也该好好养养才是。”
齐楠笙答应着窦依竹,一双手却始终没放开窦依竹的手。
两人沉默的吃了晚膳,齐楠笙回到了王府。
窦依竹也吃了药睡下,等待着陛下再下圣旨。
次日一早,天还未大亮窦依竹便听到悦伶疾步向屋内走来。
窦依竹立即睁开双眸,拉开帘子便看到悦伶拿着纸向她走来。
“小姐快看。”
窦依竹接过纸张,看到那上面的诗文顿时面如纸白。
“这是谁写的?王爷命人禁止了吗?”
悦伶摇着头,“不知道是谁写的,可这是每日都发的抵报,关键是,王爷刚刚接受工部,这抵报盖了王爷的章!”
窦依竹的手瞬间松开,窗外一阵风吹来,那纸在地上随风飘舞。
“小姐。”
“这才是她要的报复。”窦依竹低声呢喃。
当日宫内之事除了齐楠笙没什么人知道,皇后给陛下下药之事也只有陛下身边的内官逢恩和齐楠笙知道。
悦伶说的对,关键是这抵报是盖了齐楠笙的章。
这会儿那抵报已经传的天下皆知了,英王和皇后私通想要窃国的诗句,也等于是授了齐楠笙的意发出去的。
“小姐在说什么?”
“我在说,这就是公主要的报复,她要陛下失去所有人。”
悦伶蹲在地上看着窦依竹,“小姐,现在怎么办啊?若是公主,咱们的安儿······”
窦依竹这才猛然想起安儿,是啊,公主想要的是报复,现在安儿还在她手上。
“咱们走!”
她立即起身,她一刻也等不了,必须要将安儿放在身边。
“小姐不可啊,万一事情败露咱们的安儿岂不是更危险?”
窦依竹站在门边,刚想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外面已经被围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陛下有旨,窦氏一干人等不许出庭院半步。”
话刚说完大门便被落锁,金阳慌张的向窦依竹走来。
“月儿,这?”
窦依竹扶着门框,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
“小姐,小姐你缓口气。”悦伶立即扶住窦依竹。
金阳也立即拿出针为窦依竹针灸,过了好一会儿窦依竹才喘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