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只是片刻便甩开了安儿的手,“我还是住在这里自在。”
“你也还要再住些日子,你,看完了孩子便走吧,他有太阳可以晒的。”公主冷声道。
闻言安儿立即向窦依竹走去,不愿意松开窦依竹的手。
“母亲为何要把安儿留在这里?安儿想随母亲出去,姨母,你也不要安儿了吗?”
窦依竹听到小孩子委屈的声音自然也很是难受,可现在不难受以后便要更难受。
“安儿,母亲和姨母怎么会丢下你呢?我们为了你付出性命都是可以的,只是还要再委屈你几日。”
安儿终于不哭了,只是点头的样子依旧委屈无比。
“母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安儿可以知道吗?”
“你还小,现在还不必知道,等到日后母亲会细细说与你听的。”窦依竹紧紧抱着安儿,心里很是不舍。
悦伶在一旁也是不停的掉眼泪,可是为了大局,他们不得不委屈。
“小姐,咱们出来好一会儿了。”
窦依竹立即松开安儿,“安儿乖,再有机会母亲一定会来看你的,很快。”
安儿不舍的松开窦依竹的手,窦依竹一步三回头强忍眼泪。
“记住了,白日里不要来,明日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多呆一会儿。”公主说完只是扬了扬手门便关上了。
窦依竹和悦伶快步向外走去,在园子里又晃了一会儿才回到院子里。
“奴婢真是要心疼死了。”
“没事,安儿的衣裳很干净,身上也很干净,那虽然是墓地,吃喝也一样没少。”窦依竹见到安儿总算是放心下来。
悦伶回想起来也放心了一些,“只是小姐的身子日渐消瘦了。”
窦依竹握着悦伶的手,“这一切结束之后,一顿吃三碗。”
悦伶笑了笑,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夜色。
算起来也快到了,也许明日清晨英王和笙王便要入宫了。
次日清晨,城门外皆是宫人还有大臣们,齐英稷从马上下来,第一句话便是问齐元熙的身子。
“本王这就入宫去侍疾,对了,笙王殿下被那下了狱的陆大人之子给下了毒,现下已经不能言语,大人快派太医前去。”
齐英稷的语气焦急不已,路过的行人和大臣们都在赞叹英王纯善至极。
“哼,真是显着他了。”康如见状不禁冷哼一声。
齐楠笙闭眸坐在车内,手背上青筋暴起。
“王爷?”
齐楠笙伸手拿过纸笔写下进宫两字。
康如立即叫人去调转车头,“英王殿下,我们王爷记挂陛下身子,小的想着,宫内正好离太医院近。”
“那便一同进宫吧。”齐英稷挥挥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入了宫。
“儿臣拜见陛下,陛下身子可见好?”
“嘘。”
皇后从内殿出来,举起手不让二人大声。
“陛下这几日总是昏睡着,清醒的时刻也越来越少了,可是这睡着的时候若是被吵醒了,那便又会发脾气,太医说了,要尽量避免陛下气血攻心,本宫只好让宫内安静下来。”
“母后辛苦。”齐英稷拱手行礼。
后面的齐楠笙只觉得讽刺,这个齐英稷叫母后叫的倒是顺口。
“笙王,本宫听说你嗓子坏了,快,快传太医,本宫也好听一下太医怎么说。”
皇后一脸焦急与心疼,挥着手让身后的人去叫太医。
齐楠笙冷眼看着,这焦急心疼的样子装的倒是与齐英稷一模一样。
“母后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