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王爷放心,咱们住的地方绝对不会让什么污糟的人进去的。”
齐楠笙冷嗯一声,他知道齐元熙是在试探,可却不知道这次又是用什么样的法子。
秋猎的事儿他们已经怀疑到他身上了,接下来齐元熙会怎么做呢?
齐楠笙思索着,身上的香囊突然掉落。
镶嵌在香囊上的小玉坠子发出一声脆响,他立即伸手捡起。
“王爷小心。”金夕上前去扶着齐楠笙,看到那小玉坠子瞬间明白他为何如此小心,那玉坠子是安儿的属相。
“王爷不必如此忧心,皇陵那边有人照看的,王妃和世子都没事。”
“你可以不必那么多嘴。”齐楠笙沉声道。
金夕瞬间低眸,不敢再多言。
皇陵内。
窦依竹和悦伶收拾了许久,屋子里总归是像个能住人的地方了。
“悦伶,我瞅着那边的两棵树正好做个秋千,咱们编一个绑上去吧?也好叫安儿有个玩儿的地方。”
悦伶应着窦依竹,转身去拿绳子。
“明日吧,这眼看着就天黑了,还是做些吃的吧,左右是打发时间,明日再编也成,也好省点蜡烛。”
悦伶听到窦依竹这么说急都要急死了,这起起落落这么多回,她本以为这次也很快能过去,没想到却看到小姐似乎已经有了安顿在这里心了。
“小姐这话说的,难道咱们真的要在这里一辈子吗?”悦伶实在忍不住。
窦依竹手托腮望着外面,高大的松柏被风吹着,左右摇摆,那种风吹寂寥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填满了浑身的骨缝一般。
“是我,不是咱们。”
“小姐。”
窦依竹转眸抓着悦伶的手,“你是康如的妻子,安儿是王府的世子,而我如今是得了一纸休书连母家都不要的女子。”
“小姐!王爷兴许是有苦衷,小姐别灰心。”
窦依竹笑了笑,“原先这是个计策。”
悦伶思索了一会儿,瞬间明白了窦依竹在说什么。
她立即靠近窦依竹,“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王爷和小姐商量好的。”
“是,是我们商量好的,也是我骗他的。”
悦伶越来越不明白了,不知道窦依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若是败了,或许我们的日子都很难过,若是成了,他日后是什么位置,自不必我多说,到那个时候,我便准备离开这里了。”
悦伶早就知道窦依竹想走,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小姐,您心里就真的没王爷吗?”
窦依竹望着床上的安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小姐在王爷心里从来都是最要紧的,小姐这是何必呢?”悦伶十分不解。
窦依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正是因为在意,所以不能想去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做不到那么大度,索性就放开。”
悦伶不明白为何,这世上所有女子都是如此过活的。
“小姐,奴婢求你了,就算是为了世子!”
“悦伶,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他也是。”窦依竹起身去准备做饭。
悦伶知道窦依竹的性子,只能去陪着窦依竹做饭。
“母亲烧的饭菜永远都是那么好吃。”
“安儿多吃些,就能快快长大了。”窦依竹温柔的笑着。
悦伶吃过了饭便去收拾屋子,她好想现在就给王爷写一封信,又怕破坏了王爷的大计。
“悦伶,在王爷的心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