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陛下庇佑自然是没事的。”齐英稷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身上虽然疼,心情确实好的不好了。
齐楠笙远远看着齐英稷,窦依竹说的倒也是,齐英稷可真是太难对付了。
“哎,说起来我倒是不如二弟有福气,二弟来秋猎是带了个美人儿回去,我这刚丧妻不久,又添新伤,看样子是要找个日子去拜拜了。”
听上去丝毫没问题的一句话,齐楠笙却是恼火至极。
“英王不必羡慕,女人多的是,京城不乏达官贵人,挤破了头想要嫁进英王府呢,只怕是英王心气高,心有所属看不上金夕那般低贱的货色。”
齐英稷瞬间脸色一沉,齐楠笙这是话中有话啊,他立即轻咳一声。
“笙王爷,太医说我们王爷需要歇息,不如王爷改日再来?”
齐楠笙挥挥手,身后的人立即推着他离开。
“王爷,看样子咱们是中计了。”身后的下人也看出了端倪。
齐楠笙靠在轮椅上,他何尝不知道呢。
陛下受伤,狩猎停止,晚上齐楠笙便收到了提前返程的消息。
次日一早,浩浩荡荡的车队便向京城驶去。
人还未到消息便到,窦清宏急匆匆的向王府来,看到窦依竹便在问着齐楠笙的情况。
窦依竹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窦清宏。
“大人,我们小姐近日来心力交瘁,没有旨意下来,想必王爷是没事的,大人不如?”悦伶很委婉的赶客。
窦清宏满脑子们的问号,只觉得女儿好像与从前不同了。
“依竹,你要劝劝王爷啊,现如今天下太平,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不安定,就算王爷,那,那什么,也不会怎么样的,王爷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话未说明,窦依竹却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父亲,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的。”
“依竹啊!对方已经出手了,你不为你自己想想,难道还不为世子想想吗?”
窦依竹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起身,“父亲这句话倒是说对了,我是该为安儿想想了。”
“是啊!”窦清宏急不可耐。
窦依竹看向悦伶,又看了看窦清宏,刚想说话外面便已经响起声音。
“父亲,父亲回来了!秋猎好玩吗?父亲可打回了鹿儿给安儿?”
安儿兴奋的声音传来,窦清宏也立即向外走来。
“王爷,王爷可还好?”
“嗯。”齐楠笙冷嗯一声,目光瞬间看向窦依竹。
“父亲,鹿儿呢?”“下次,下次父亲带着你去亲自打鹿儿回来给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