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再过个十几年安儿就要娶妻生子了,到时候就不能陪着母亲了,就算母亲求求安儿了好不好?”
安儿顿时点点头,“那好吧,安儿陪着母亲,可日后母亲能不把我打晕吗?”
啊?窦依竹有些心虚。
“世子啊,这话可不能再说了,适才你母亲都吓坏了,是你闹人闹的晕过去了,母亲怎么舍得打安儿呢,所以你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哦。”
悦伶赶紧上前解释着,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又答应了给安儿池塘他才离开屋子自己去玩耍。
“小姐,咱们要不要请金阳大夫去把金夕给领回来?”
窦依竹轻笑一声,“你疯了?她现在可是皇后身边的,师父一介平民怎么能将人从皇后身边领回来呢,先不要告诉师父吧。”
悦伶有些担心,端着茶递给窦依竹。
“可她是谁安排进宫的呢?万一要与咱们作对呢?”
窦依竹叹了一口气,她自然是怕的,但是也有些侥幸心理。
“我去写封信给她,你找人递给她。”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可她们说起来也是没仇没怨的,她还是觉得应该能劝一劝的。
结果烛光下看到信的金夕却是一脸冷笑,这会儿知道求她了。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本宫看看。”
金夕立即低身行礼,赶紧将手中的信件递给皇后看。
“你看,咱们这位王妃可真够大方的,措辞也是很好诶,称得上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夕儿,按照王妃所说,你这一身本领在本宫这儿可算是屈才了呀。”
金夕低着头,“娘娘过奖了,娘娘一国之母,千金之躯,奴婢能来皇后的身边伺候已经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了,而且吃住在宫中,怎么能算是屈才呢。”
皇后笑意盈盈的看着金夕,似乎还在等待着她说下一句。
“再说了,不管学什么,也不过就是个吃饭的本事,现在已经在最尊贵的娘娘身边了,再想其他的,那就是奴婢的不是了。”
皇后似乎很满意金夕的答案,坐在榻上伸了伸手,金夕立即上前去递给她一杯热茶。
“奴婢特地找来了这边的泉水,娘娘尝尝,是不是不一样。”
皇后轻轻品茶,“呆在本宫身边确实是荣耀,可终究也不是归宿,宫规规定,女子满二十六岁便要出去,你也跟不了本宫几年了,可为自己想过出路?”
金夕低头看着地面,她知道齐英稷送她到宫中绝不是简单的当奴婢,今日终于是说到重点了。
“奴婢没打算,一切任凭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喝了一口茶,脸上浮现满意又赞许的神色,可眼神却是带着浓浓居高临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