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沉默着帮师父做活,虽说她不是很怕今日发生的事情,但还是感觉有些情绪低落。
一直到傍晚,窦依竹很是低迷的情绪终于好了一些。
正在想着安儿怎么还没醒的时候,金晓突然向窦依竹靠近。
“月儿,你这手腕是怎么了?可是适才帮师父整理药材伤了?”
窦依竹抬腕就看到一道抓伤,想到那个抓伤她的人已经死了,她顿时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被人抓的,没事了。”
“这怎么没事呢?这伤口都流水了。”金晓十分紧张,拉着窦依竹向一旁走去。
“你别动,我给你上药。”
金晓轻轻的吹着伤口,拿着药粉给窦依竹抹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
“父亲,咱们怎么不进去?”
坐在齐楠笙怀中的安儿看父亲不准备进去疑惑的问着。
悦伶和康如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齐楠笙为何不进去,而且两人都感觉到分外的不安。
“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今日伤着了?都怪奴婢,只顾着世子都没看到小姐伤了,金晓大夫,让我来吧。”
悦伶也不顾金晓愿不愿意,伸手便夺过他手中的药。
窦依竹抬眸便看到齐楠笙和安儿已经在门口了,几人一起走过来,安儿立即跳到她的怀中。“母亲以后可以不在安儿没醒来的时候离开吗?安儿看不到你着急。”
窦依竹轻轻的抚着安儿的发,屋内所有人都立即向齐楠笙行礼。
她看着师父接拘谨的样子便有些烦躁,她本来是想让师父几人好一些的,现在可好,每日里都战战兢兢的。
“安儿看不到母亲会害怕,伯伯是母亲的亲人,母亲看不到师父也会不安心的。”
“那伯伯不能住在王府吗?”
窦依竹被安儿的话问到,师父定是不愿意住在王府的。
“王爷是送安儿过来吗?安儿已经过来了,王爷请回吧。”不想师父几个很不自在,她立即赶着齐楠笙离开。
屋内所有人都有些害怕的看着齐楠笙,哪有人敢赶王爷离开啊。
“怎么?王爷还有事?安儿你放心,他是我生的,我自会对他负责。”窦依竹抱着安儿向后堂走去。
齐楠笙看了一眼金晓,随后也向后堂跟去。
“已经晚了,府中已经做好晚膳,本王和安儿一起来是来接你的。”
窦依竹抱着安儿,“不用了,我在这里吃的很好,王爷,你在这里我师父几个很拘谨你看不出来吗?”
齐楠笙眉头紧皱,什么时候他也成了累赘了。
“你可以告诉他们不用行礼。”
“可你是王爷,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春风得意马蹄疾,我们这些庶民怎么敢对王爷你不敬呢。”
齐楠笙的眉头越皱越深,她就这么喜欢这里?
“依竹,你不是什么庶民,你是王妃。”
窦依竹猛然抬眸,将安儿放在椅子上有些生气的看着齐楠笙。
“这王妃是你要我做的,谁愿意做你的什么王妃,你们这些皇族,什么时候掉脑袋都不知道,谁稀罕。”
悦伶听到这样的话吓了一跳,“小姐慎言。”
“慎什么?难不成我说错一句话就要被他砍头吗?夫妻之间难道不是公平的吗?凭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说罢窦依竹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公平?她就在男尊女卑的世上,女子本就是依附于男子的,讲什么公平呢?
“小姐!”
“母亲,你是父亲的妻子,父亲最爱你了,为何要杀你呢,母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