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年幼,虽中毒适却也损伤机理,还需好生调养。”提其病情金阳一脸严肃。
齐楠笙看向安儿,他依旧是粉粉的脸蛋,似乎没什么不同。
“不瞒您说,本王府中是有郎中的,虽不是每日把脉却也很勤,为何这毒本府中的郎中不曾发现呢?”他有些疑惑此毒到底为何物。
窦依竹眉头紧皱,“你这是我不相信我师父的医术?”
齐楠笙看向窦依竹,她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呢?
“本王从未有此意,既然安儿扔需要您照料,不如你们师徒几人随着本王一同去京城如何?”
闻言金阳顿时一愣,他已经在这荒山多年,从未想过离开。
“金大夫不必多虑,既是救死扶伤,本王想在哪里都是可以的,本王有意开一家医馆由您师徒几人打理,不知您意下如何?”
几人面面相觑,安儿开心的鼓掌。
“太好了,那安儿每日都能见到母亲了。”
窦依竹被安儿的小手抓着,下意识的想要松开,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母亲怎么不说话?每日都能见到安儿,母亲不高兴嘛?”
“我不是你母亲,你认错人了。”窦依竹立即道。
齐楠笙看向金阳,他还是确定眼前的人就是窦依竹,不管她到底记不记得,人她是必须要带走的。
“金大夫是在哪里救下世子生母的?”
金阳不敢隐瞒,将事实一五一十的说出。
“笙王爷,师妹就算是师父捡回来的,也不一定就是窦小姐啊,笙王爷是不是再查查?”
“不用查,她就是我的女人,金大夫应该清楚,这人若是受到撞击,是极有可能记不起从前之事的,所以不管如何,本王今日一定要带走她。”
金晓急不可耐,立即起身。
“笙王爷,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何你说带走就带走!”
“晓儿!不可对王爷无理!”金阳见状吓了一跳,立即制止。
金晓看着窦依竹,眼神中满是慌乱,似乎很是害怕她会跟着齐楠笙走。
“本王虽不知你都记得些什么,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你若是不相信与本王有关,那就更应该虽本王回京城去印证你的身份。”
窦依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她是一点都没有印象,可看着他却觉得十分眼熟。
她突然想到有些夜里出现在她梦中样式怪异的轮椅,难道她真是王爷的女人?
“师父,王爷是好意,可我不想去京城,我们使徒几个打我记事起便在这里,徒儿不想离开。”
“可我想去。”窦依竹虽然开口。
金晓满眸不相信的看着窦依竹,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这几个字是出自她之口。
这一年多以来他就从未听她提过任何要求,如今一开口竟然就是想要离开这里。
“师哥,我想知道自己是谁。”窦依竹轻声道。
她想知道作为一个亲王的女人,她是怎么掉下山崖到这里的。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初在师父这里醒来时满身包裹着纱布日夜疼痛的感觉。
“师妹,你可是掉下山崖来到这里的,难道你想······”
“正是因此我才必须回去。”窦依竹低着头,语气轻柔,却是很有力量。
金晓知道自己再不必多说,他拦不住她。
“金大夫可有意与本王回去?若是心意不定也没关系,等到您决定了派人送信到京城即可。”
金阳看着窦依竹,虽然她来这里不久,可却天资聪颖。
“月儿看上去与常人无疑,可摔下山崖身子还是有伤未愈,小人每隔几日便要的给她施针缓解,也试图让她能想起从前之事,日后还是要坚持施针。”
“康如,去帮金大夫收拾包裹,咱们一同回城,金大夫就当是给依竹和安儿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