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勒成这样,不疼吗?”
本来窦依竹都没感觉了,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感觉到很疼。
“疼的呀,不对啊,你回去审问那个男人啊!”窦依竹抓着他的手臂,眸间满是紧张。
齐楠笙掀开帘子看着外面,只希望赶紧到府中。
“有人在审问,咱们先回去。”
窦依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刚靠在马车上突然又想起那个女人。
“今天若不是对面牢房里那个胖女人,我或许就死了,对了,你怎么来你那么及时?”
“王府内都审问过了,都长着同一张嘴。”
窦依竹一点都不意外,他离开王府那么长时间,苏觅夏要是还不能掌管整个王府,那真是差点劲了。
“那个女人的家在天水巷,弄里最后的那个位置,你赶紧派人去他们那儿看看,帮一下那老伯。”
齐楠笙一一答应,轻轻握住她的手。
马车终于到了窦府,刚下车的时候窦府的人都吓了一跳,窦清宏还以为找到了证据窦依竹被放出来了,一脸喜色。
窦依竹根本没空跟窦清宏寒暄,已经出来许久了,她只想赶紧看到安儿。
果不其然,窦依竹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可怎么办啊,这么下去世子的嗓子要哭哑的,要是再高热了······”
“你别说了,世子不会有事的。”
悦伶抱着安儿向外走,想带安儿去外面缓缓,突然就看到了窦依竹。
“小姐!”
窦依竹立即向悦伶走去,伸手抱过爆哭的安儿。
安儿伸手抱住窦依竹的脖颈,哭声瞬间停止,只是还是在不停的抽泣着,泪珠一滴滴滑落。
“安儿不是最乖了吗,怎么能让姨母和奶母如此焦急呢,母亲看看。”窦依竹抱着安儿坐下,看着他瘪着小嘴委屈巴巴的样子,窦依竹瞬间泪如雨下。
看到一大一小两人满脸泪珠的样子,齐楠笙的手也不自觉的紧握,他在心底发誓,再也不让他们母子分离。
“去叫郎中。”
“啊?”悦伶有些愣神,转眸定睛看了窦依竹一眼立即转身出门。
安儿很快便睡去,只是小手紧紧的抓着窦依竹的衣襟。
郎中来给窦依竹脖颈的伤口上了药,又嘱咐了许多才离开。
窦依竹以为屋内终于安静了的时候,窦清宏突然出现。
“王爷,外面说,说依竹是王爷闯了大牢劫狱带出来的,这可是真的?”
窦依竹仰眸看着窦清宏,刚刚放松下来一颗心又瞬间提起。
这些人对于有人深夜想要勒死她的一幕,这是一点都不提啊。
“王爷,这对您很不利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有人要将我勒死。”窦依竹突然开口。
窦清宏这才注意到窦依竹脖子上裹着纱布,他立即向她走去。
“天呐,这是谁啊?”他叹息道。
还能有谁,不是苏觅夏就是英王。
“可现在外面众说纷纭,这还是晚上,若是到明日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呢。”
窦依竹也在盯着齐楠笙,到时候他会怎么说呢?
“夜已深,岳丈去歇息吧。”齐楠笙拿起手边的茶盏亲抿一口。
窦清宏看着齐楠笙胸有成竹的样子立即转身离去。
窦依竹想说些什么,可此刻看着怀中的安儿,她什么也不想说
或许有些事情还是要交给男人去做的,况且她现在真的是脑子转不过来,有些傻里傻气的。
“悦伶,我也累了。”
“奴婢去拿热水。”
洗漱好的窦依竹终于和安儿躺在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屋内燃着的几支蜡烛,齐楠笙和悦伶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两人,仿佛这是他们的全世界。
那边的苏觅夏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