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上还剩一块布料,苏觅夏微微抬眸看着齐楠笙,脸上火辣辣的。
“楠笙哥哥,我······”
“你应该叫王爷。”齐楠笙冷声道,一双寒眸根本没往她身上看。
苏觅夏此刻才知道齐楠笙今晚来的目的是什么,他是在怀疑她跟那边的事情有关,虽然是真的有关,可他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王爷,我服侍您安寝吧。”心中万般气愤,脸上却还是无比伸出。
她伸出手向齐楠笙靠近,双手还没靠近他的外衫就被他推到一边。
“王爷,不用脱去衣裳吗?”苏觅夏有些疑惑。
齐楠笙微闭着眸,“本王喜欢女子身上冰冷,所谓冰肌玉骨,正是这个感觉。”
苏觅夏低着头,眉头紧皱,这是什么癖好,按说齐楠笙不应该是有这样癖好的人呀。
“王爷何时添了这样的怪癖,现下这个季节,就算是再坐一会儿,身上也还是热的。”
齐楠笙听着苏觅夏略带委屈的声音,心底升腾起一丝莫名的快感,她该受到这样的折磨。
“那就叫下人去拿一些冰来。”
苏觅夏顿时抬眸,满眼都写满了不相信。“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
齐楠笙睁开双眸看着苏觅夏,烛光下,他的眼神分外冰冷,像是一把能将人刺头的冰刀。
苏觅夏只觉得浑身如芒在刺,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他如此讨厌?
“楠笙哥哥,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她眼含热泪,样子可怜极了。
可终究是变了容颜,如此眼含热泪,她看上去依旧带着几分凶狠和苦相。
齐楠笙望着这张脸,突然想到,所谓面由心生,在她身上可谓是淋漓尽致。
“本王并未变,是你不了解而已。”他冷声说道。
苏觅夏看着齐楠笙,心底爱恨交加。
“是吗?那你对窦依竹也是这样吗?”
齐楠笙的眸光更冷了一分,“你没资格在本王面前提起依竹。”
依竹?哼!
“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当初她嫁给你的时候,她是一个傻子啊!”苏觅夏大叫道。
“她嫁给本王的时候,本王是一个瘸子。”
苏觅夏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败在哪里,但是心里却有些开心。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当初我没有嫁给而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可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姑娘,我根本就做不得主呀。”
齐楠笙冷峻的脸上写满了不在意,自从她弃了他开始,她就不再在他的心底有任何的位置。
“是我对不起你,但没有任何人比我爱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苏觅夏说着便扑倒在齐楠笙的身上,抱着他一通啃。
齐楠笙用力的将她甩开,苏觅夏直接光着身子就被扔到了地上。
可外面的人却以为是齐楠笙和夫人太过‘激烈’,竟然有人津津乐道。
消息传到悦伶的耳中,她气愤无比,连康如都不理了。
窦依竹见到康如追在悦伶的身后解释,悦伶拿着东西离开后便觉得有些疑惑。
“昭云,你来说。”
昭云看到窦依竹脸上略带严肃,慢吞吞的走过去,她本不想说太多的,可之前她犯了错,若是再有事儿瞒着小姐,怕是要完。
“小姐,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还是昨儿夜里,王爷和夫人宿在一起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陛下都在催了。”
窦依竹靠在软枕上,本没有什么意外的感觉,可是听到陛下催了还是心头一紧。
她什么都不在乎,可自己的孩子也不一定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呀。
嫡子庶子,差别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还有呢。”窦依竹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昭云低着头不敢再往下说,“没,没有了呀。”
“昭云。”窦依竹抬起眸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