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紧紧的抱着窦依竹,“亏的我们小姐从不信你们,要不然小姐真的就被毁了。”
窦清宏虽然不相信却也无话可说,床上躺着的人的确中毒了呀,他能说什么呢。
“依竹,宝珍如今没事,那边宾客还在,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得礼成呀。”
窦依竹听到窦清宏这样说瞬间转眸看着窦辛宇,“嫂嫂是你的女人,你说呢。”
窦辛宇下意识的看向窦清宏,“我,我······妹妹,咱们还是听父亲的吧。”
窦依竹冷笑一声,扶着腰抬步向外走去。
路过窦辛宇,突然又停下脚步。
“嫂嫂是个任性的女孩,或许也有坏心,可她是你的女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不算男人。”
说罢窦依竹边向自己的卧房走去,这边是死是活,下聘是否还继续进行她是丝毫不关心的。
“真是叫人害怕,小姐受惊了。”悦伶扶着窦依竹坐下,赶紧给窦依竹倒了一杯热茶。
窦依竹呆呆的坐着,虽然一直都知道在这个家里不安全,但是也没想到会真的有人给她下毒,还是在青天白日的。
“小姐是不是吓坏了?奴婢叫郎中来给小姐把脉。”
窦依竹立即拉住悦伶,“我是吓到了,不过身子无大碍,我只是在想,今日敢在饭菜里下毒,明日就敢是衣裳,是虫子,总之要害一个人,总是有办法的。”
悦伶吓到面容失色,“这可怎么办才好呀?难道咱们要离开这里吗?”
窦依竹倒是想,但现在看来,胜算不大。
“没事了,明日再说吧。”
反正不管如何,这一天是要圆满过去的。
“小姐,他们将少夫人用轿子抬到了大公子的房子。”昭云走入屋内轻声道。
窦依竹轻嗯一声,依旧在思索着到底是谁指使窦依柔这么做的。
“小姐别烦躁,大不了咱们就报官,让人把窦依柔给抓起来。”
“我倒是想,也有这个本事,可亲姐妹下毒害死另外一个······”
窦依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以为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窦依柔能柔善那么一点点。
“是苏觅夏。”
“小姐说什么?”悦伶听的模糊。
窦依竹抬眸看着悦伶,“是苏觅夏,只有她希望我死,最好还是只有我死孩子不死,然后她就占着我的男人,养着我的孩子。”
“她想的美!”悦伶大吼一声,“别说我们都会保护小姐的,就算是小姐真那么什么了,还有我呢。”
窦依竹握着悦伶的手,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她知道自己是苏觅夏的对手,却没想到苏觅夏会这么的心急,会这么明显的动手。
“都怪那个蠢货!竟然相信别人的话。”
“你透漏一点消息出去,朱家一定是会将婚事向后拖的。”窦依竹轻声道。
悦伶皱眉看着窦依竹,“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助她嫁给朱公子不可?”
窦依竹一脸淡定,治人与打蛇是一样的,当然是要打七寸了。
“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最能让窦依柔难过和心神不宁的,就是何朱家的婚事没着没落,她紧张了自然就会出事。”
悦伶点着头,立即转身去做。
夜幕降临。
窦依柔坐在自己的房内,清宝珍到底有无大碍她都不关心。
只想着这次没能害窦依竹,苏觅夏应该不会给她找什么圣手了。
“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出来!”正在窦依柔沉思的时候,窦清宏突然走了进来。
窦依柔冷静的起身,边走边调整着微笑。
“爹爹怎么来了?爹爹劳累了一日,想必是饿极了,女儿这就叫人去给爹爹备几个菜。”窦依柔笑嘻嘻的上前。
窦清扬起的巴掌缓缓落下,看着窦依柔无比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