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这个时候悦伶都要说她命苦,她笑起来都想笑了。
“那本来就是嘛,好好的王妃做不成了,还要被他们算计。”
窦依竹仿佛已经习惯了,“你忘了我说的,不管是什么家都是需要经营的,咱们出去走走。”
悦伶扶着窦依竹起身,“小姐还是在院子转转算了。”
想到上次发生的事儿,悦伶恨不得窦依竹一直在屋子里。
“清宝珍失去了管家大权正在跟公子闹呢。”
“妇人嘛,心思当然都是用在后院里了。”窦依竹轻声道。
悦伶扶着窦依竹向花园走去,“奴婢不管她心思在哪里,只要是不害小姐就成。”
两人边走边说,清宝珍正在生气呢,突然看到主仆二人,气不打一处来。
“大小姐可真是悠闲自在呀,这身子重还是别往外面走了,以往落人口实,让外人说三道四。”
窦依竹只是静静的看着清宝珍,脸上没一丝波动。
“窦依竹,你总是这幅样子给谁看呀?你以为窦依柔是真的向着你吗?她只是利用你。”
窦依竹依旧是一个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清宝珍。
“这个家里根本没人真心对你,他们都在利用你,你不用如此看着我,你只是一个没人疼的女人罢了。”
窦依竹微微笑着,转身坐在了木头上。
“这个家里的人到底对我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只要我想,你们没一个人是我的对手。”她仰眸看着清宝珍淡淡道。
清宝珍看着窦依竹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窦依竹清澈的眸间浮现的那丝与生俱来的贵气,她懊恼,又嫉妒。
“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窦依竹笑笑,“你不比她,安静些,好好与你夫君过日子,以后定能随心所欲的,聪明点吧。”
她说完便起身向廊下走去,留下清宝珍气也不是,哭也不是。
晚上,清宝珍正在与窦辛宇说着管家的事儿,下人突然急匆匆走来。
“来人了,大人让公子赶紧过去。”
窦辛宇一脸疑惑,“笙王爷吗?王爷不是经常来吗?”
“公子,是,是宫中的人。”
窦辛宇立即起身穿上外衫,一脸紧张的向外走去。
到了前厅的时候,已经看到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人向西边的院子走去了。
窦依竹刚洗漱好准备歇息,外面突然响起叩门声。
“这是又出什么事儿了?”悦伶一脸疑惑的向外走去。
看到大门打开,那张脸映入眼帘,她瞬间紧张的向内室走去。
“小姐,皇后来了。”
窦依竹正在向床边走去,听到声音也是猛地一惊。
“怎么办啊小姐?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小姐要不装病吧?”
“紧张什么呀,没事的。”窦依竹握住悦伶的手安慰着,随手拿下架子上的外衫,缓缓向外走去。
“依竹,皇后娘娘来了。”
窦依竹掀开帘子向外走来,皇后的目光定格在窦依竹的脸上。
有孕在身的窦依竹丰腴了不少,她本以为会见到一个满脸愁绪的女人。
没想到,窦依竹气面若桃花,一张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整个人简直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幸福的小妇人,哪里有一点忧虑的样子。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千岁。”
“不必了,大着肚子呢,不必如此。”皇后挥挥手,抬步向她走来。
窦依竹立即请皇后去正厅,皇后坐在了平日里窦依竹坐的位置上,又重新打量着窦依竹。
看着窦依竹地样子,她突然想到苏觅夏,想到苏觅夏那张脸。
不说其他方面,就是说这长脸,她若是个男人,也会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何况这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肉。
“皇后娘娘深夜来访,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