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动静,也是整日窝在屋里写写画画。”
窦依竹沉思着,不对劲啊,窦依柔再怎么受伤也应该已经恢复过来了,现在天气正暖和,不冷不热的,正是应当出门的好时候啊。
“咱们去看看她。”
“好啊,说起来小姐有月余都没有去了呢。”
窦依竹轻哼一声,一辈子不去她都不想去,还不是因为要知道敌人怎么样。
“小姐这段时间没见游联,他的画却是经常送来呢,不过奴婢看了,如今都没有落款了。”
窦依竹不禁想笑,这个男人这是在隐瞒呢。
等他查清楚一切,有他们好果子吃的!
“不急,这不是过几日就春试了,到时候看他还以什么理由留在窦府。”
悦伶坐在窦依竹的身边,“还是可以的啊,可以等放榜啊。”
窦依竹一时间愣住,这倒是哈。
“你说的对,咱们先去看看窦依柔。”
两人说着便向外走去,月份大了,窦依竹走了一会儿便有些冒汗。
“大小姐啊,我们二小姐身子不适,不见客的。”
“我们小姐也是有身子的人,既然已经过来了,就让我们小姐进去看看吧,这不,还拿了许多东西呢。”
悦伶挥了挥手,身后的下人立即拎着食盒上前。
“正是因为大小姐是有孕在身,才不能让二小姐身上的病气过了给大小姐。”
窦依竹面带微笑,十分和善的看着守门的人。
守门的人也是面容带笑的看着窦依竹,都说女子有孕脸上会难看,她也是见了窦依竹才知道什么叫做面若桃花,可真是太好看了,有孕在身倒是给人家添了几分娇俏之感。
“依柔是个什么病呢?咱们府上不是住着笙王府过来的郎中吗?来好好给妹妹把把脉,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让笙王爷去请其他圣手的。”
“那倒不用了,还不是之前二小姐受了惊吓,也就是身子消瘦,不思饮食,姨娘正在请圣手了。”
窦依竹微微点头,“行,悦伶,咱们走吧。”
将东西递给下人,窦依竹和悦伶转身离开。
走到桃树下,看着满园的桃花开,窦依竹站在树下望着,心情好的不得了。
“小姐,这二小姐是怎么了?小姐都没见着人怎么还高兴上了。”
窦依竹走到树下闻着花香,花落了会有果实,人生就是记不得的。
“急什么,白天看不成就等晚上。”
悦伶不敢再说什么,晚上吃完了饭,窦依竹便叫悦伶去准备衣裳。
“小姐,咱们穿着下人的衣裳,万一被窦依柔看到了怎么办啊?”
“你傻呀,咱们不进屋不就行了,要是被看到了,就说是我担心她呀,这不是也是个说辞。”窦依竹将绸缎做成的头绳扎在发上,笑盈盈道。
两人说罢便去了窦依柔的院子,接过下人手中的东西,装作下人进去了。
“这真的不该让小姐来的,这地儿不吉利。”
“嘘!”
窦依竹本来也不想来的,可亲眼见到跟别人口述还是有区别的。
她站在后窗那边,轻轻弄破窗纸向里面看去。
昏黄的烛光下,好像是大了一号的窦依柔在倚床吐着,那样子很是难受。
悦伶在一旁看着窦依竹脸上的神情,很想往里面看,却看不到。
窦依竹又看了一会儿,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厌食症?是那日齐楠笙逼迫窦依柔吃石头留下了阴影?
窦依柔这样的人,不应该的啊!
“咱们回去吧。”又看了一会儿,窦依竹起身离开。
她倒是有点摸不准了,这个窦依柔是真的病了吗?什么病整日在屋里?
“小姐可看清楚了?”
“她是最近几日才不出门的吗?”
悦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