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想要自己镇定下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清晨的窦府静悄悄的,在没有发现沐春阳死之前,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一直到正午时分,院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吼声,终于是打破了这份宁静。
窦依竹远在偏僻的院子,正好就在下人院子不远的地方,刚吃完午饭准备歇息就听到了那声吼叫。
紧接着就是悦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在窦依竹地面前站定了,酝酿了一下才开口。
“本不该跟小姐说这污人耳朵的晦气事儿,可小姐在这府中住着,奴婢还是告知小姐吧,被关起来的沐春阳,自尽了。”
窦依竹手中的书砰的落地,自尽?
“怎么会?确定吗?”
“确定,是把自己挂在窗子上勒死的,看上去似乎很是决绝。”
窦依竹眸间依旧闪着疑惑,悦伶低头捡起书,刚想说让窦依竹装睡窦清宏的下人便来到了院内。
“走吧。”
知道自己睡不成了,窦依竹指着衣架上的披风。
悦伶立即拿了披风去给窦依竹披上,主仆二人向主院走去。
“依竹你可来了,沐春阳他,他自杀了······”
窦依竹找了个椅子坐下,低眸思索着。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不是被捆起来的吗?怎么能够自杀呢?”
窦清宏也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又皱眉。
坐在最后面的晴姨娘一脸紧张,“那就是他自己解开了呗。”
窦依竹转眸看向晴姨娘,“沐春阳为了戏腔好听,在上方台前是只喝水不吃饭的,昨日一天都没有吃饭,又被毒打,竟然还能解开专门绑犯人的绳结。”
窦清宏顺着窦依竹地目光看向晴姨娘,缓缓起身。
“难道是你怕我真的将柔儿嫁给那戏子,所以你就······”
晴姨娘立即摆着手,疯狂摇头。
“宏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呢?我也是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呀,怎么有力气去杀人呢?”
“你当然不会自己杀人了。”窦依竹轻声道。
晴姨娘听了这句话当然也明白什么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是说我差人杀人吗?我一直都在依柔的住处,不相信你去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