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是,我与悦伶回来看到姨娘为我们准备的院子也是不胜感激的,所以才拿出了我院儿中最贵重的礼物送给姨娘。”
窦依竹看着窦清宏终于要说重点了,立即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如她所料,她话音刚落窦清宏的脸色便变了。
“大人不知道小姐对那金饰有多么的宝贵,日夜都放在内室看呢,今日送给姨娘可真是舍不得呢。”悦伶在窦依竹的身旁适时加了一句。
众人都看着窦依竹,似乎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宝贝这套金首饰。
“哎呀,这倒是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日后我定好好戴上,这才不算辜负依竹的新意啊,夫君,你也要差人再去打一套首饰来给依竹才好。”晴姨娘做作的开口,看着窦清宏的眼睛那叫一个媚眼如丝。
窦依竹笑了笑,“怕是不会再有工匠打造出来一模一样的了。”
“是啊,许是我们夫人去世久了,大人竟然不记得了,那套首饰是去世夫人的陪嫁呀。”悦伶适时解释。
窦清宏和晴姨娘瞬间僵硬在原地,他拼命回忆着,可陪嫁而已,那个秦雅云有没有戴过他更是不知道了。
其实那套金饰根本就不是她母亲的陪嫁,不过她这次回来窦清宏为了让她开心确实赏了她几箱子东西。
她也是调查之后才知道那些箱子是当年母亲的陪嫁,这也正好促她完成了这一计策。
本来她是无意说什么的,可这个窦清宏非要恶心她。
她这个嫡女还在,他竟然要扶妾室当正室,这个女人害死她的母亲和弟弟,又害的她痴傻多年。
现在竟然要站在这里恶心她,还要踩在她的头上当嫡母,那是万万不能够的。
“说起来也许多年了,母亲为了生弟弟,以至于······”窦依竹说着说着突然掩面。
“对不住父亲,如今我身怀有孕,想起母亲来甚是感伤,也总是控制不住思绪,是女儿的错,女儿以水代酒,望父亲姨娘不要怪罪。”
窦依竹端起面前悦伶刚换的水杯一饮而尽,彻底堵住了窦清宏想要给晴姨娘扶正的口。
窦清宏扬着手,双唇抽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会,岳丈可是最宽厚的人,依竹你思念亡母乃是人之常情,是吧,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