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呢?
她想的有些入神,脑海里又浮现他一箭射死顾子瑜的样子。
“姐姐这会子可闲吗?妹妹在做绢花,有点地方不通,想请教一下姐姐。”
窦依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窦依竹的思绪,尽管是厌烦,还得起身去应付。
随便给了窦依柔几个建议,两人便坐在屋内尬聊。
“姐姐,母亲要过生辰了,今年是母亲四十整寿,妹妹想请姐姐为母亲一起过个生辰?”
窦依竹愣了片刻,以往晴姨娘生辰她几乎都不出现在宴席的。
“那要看姨娘想要如何过了,从前我在家里也是不常见到她的,妹妹你时常在姨娘身边,想必是对姨娘甚是了解的,不如你去同哥哥弟弟们商量一下,定下来也就罢了。”
窦依柔转动着双眸,“好呀,只是最近发生了许多事,哥哥弟弟们也都被父亲关在私塾里,我想着,也就在院子里唱几出戏,咱们几个奉上寿礼,摆上几桌宴席也就罢了。”
窦依竹点点头,“可以啊。”
嘴上说着可以,心里却有了成算。
这个府中哪里就轮到一个庶女做主了,这个窦依柔一定是和晴姨娘算计好了,一出好戏等着她呢。
“二小姐来了,我们大小姐要歇息了,二小姐晚些时候再来吧。”
正当窦依竹不知道该如何送客的时候,悦伶突然走了进来。
窦依柔立即起身,悦伶还没将窦依柔送到外面窦依竹便已经上床去睡。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一日清晨,窦依竹还在床上躺着想着要送给晴姨娘什么寿礼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泼水和铜盆掉落的声音。
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大门外悦伶气鼓鼓的站着。
“我看是你们哪个敢再嚼舌根,我回禀了小姐把你们都打发了,买给人牙子日日做苦力!”
“悦伶姐姐何必如此动气,都在一处住着,谁是什么样谁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你敢顶嘴!你们这群黑心烂肺的,说了我们小姐的坏话还不认,我!你看我不打死你!”悦伶气愤不已。
窦依竹立即快步向外走去,“住手。”
“小姐醒了,这几个人嘴巴不干净,奴婢教训了她们一下。”悦伶低头捡起铜盆,狠狠瞪了几个下人一眼便向窦依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