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到齐楠笙瞬间都低下了头,没一个敢去看齐楠笙的。
“说,你们到底是奉谁的命!”康如大声质问。
几人推推搡搡,最终还是将领头的人推了出去。
“王,王爷!是夫人说了王爷让咱们来的啊!”
齐楠笙垂下眸去,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康如只是看了齐楠笙一眼便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他箭步上前,伸手便给了那人一巴掌。
“哪个苏夫人!笙王府什么时候是苏夫人说了算的!”康如大声质问。
几个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谁也不敢再大声说话。
“你们猪脑子吗?!笙王府只有一个当家做主之人,那便是你们面前的王爷!没得到王爷的亲命敢来这里搜查官员府邸,敢在王爷脸上抹黑,谁给你们的狗胆子!”
齐楠笙微微皱眉,眸底浮现一丝不耐烦。
“够了,与这种没脑子的人费什么话,发配苦界城。”齐楠笙淡淡道,说完便拍了拍轮椅。
康如立即挥手让外面的人进来,“拉走。”
窦依竹一直定睛看着外面,看着齐楠笙云淡风轻,几秒钟便将几人的生死定格在苦寒之地。
听到轮椅声进入屋子的声音,窦依竹瞬间躺在床上。
“王爷来了,小姐吓坏了,刚被郎中扎了一针睡下了。”悦伶见窦依竹装睡立即向外走去,柔声对齐楠笙说道。
齐楠笙下意识的看向郎中,又看了看床上。
“王爷,今日······”
“有劳岳丈照料,日后还要更加悉心,本王定有重谢。”说罢齐楠笙又拍了拍轮椅,康如立即推着齐楠笙向外走去。
郎中也跟着齐楠笙一起向外走去,刚到门口就快步去追上齐楠笙。
“王爷,窦小姐他没事。”
“本王知道。”齐楠笙沉声道,她说是睡着了,睫毛却在抖动,明显是不想看到他们。
依照她的脾气,她没有闹大,只是想让苏觅夏的受些苦罢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去做什么说什么。
“好生照料她。”
“王爷放心。”郎中立即保证。
屋内,窦清宏走向内室看着窦依竹。
“还愣着做什么?去煎药啊。”看着悦伶站在一边,窦清宏压低了声音厉声道。
悦伶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保胎药都是一天两次,可今天早上已经喝过了。
“我没事,刚才都是装得。”窦依竹感觉到外面安静了缓缓起身。
窦清宏见状吓了一跳,而后又开心的笑了笑。
“依竹真是心思缜密啊!好,这样很好啊!”窦清宏笑了笑。
窦依竹一时间都不知道窦清宏是在搞什么,他前阵子不还是跟齐英稷站在一边吗?怎么现在又搞得站在他们这边了呢?
“你先出去。”窦清宏命令悦伶。
窦依竹抱着软枕看着窦清宏,“不必了,悦伶就是我的双手,父亲是想跟女儿说从前都错了,日后都站在女儿这边是吗?”
窦清宏明显的愣了一下,双唇抖动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父亲不必多言,做父母的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生而为人,不管是男子女子都是要自己有本事才能被看得起,我不怪父亲的势利。”
窦依竹冷冷的看着窦清宏,将话说的很是决绝。
“依竹,你是在怪父亲吗?当年你母亲······”
“没有,女儿不怪父亲,是父亲教会了女儿,日后要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才不至于让女儿的孩子走女儿当年走过的路。”
窦清宏面色涨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依竹啊,为,为父······”
“没事的父亲,只要父亲不跟女儿的对手站在一边,咱们就可以相安无事的过下去。”窦依竹笑道,“悦伶,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