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柔表面上关心,实际上讽刺。
窦依竹喝了口汤放下勺子吃着包子。
“这是应该的呀,日后你出阁了,那到回门的时候也是要十足气派的。”窦依竹轻声道,说着话眼睛一直瞄着桌上的饭菜。
窦依柔装作心疼的样子,刚想说话窦依竹又再次开口。
“我也不苦,你也要记住,日后成为人妇了,也是要替夫家着想的,善妒可不是做为人妇应有的,先不说我现在已经不是王妃,如果还是,只怕比现在还气派。”
窦依柔眉头微皱,手中的筷子也僵硬在半空中。
“妹妹该不会不明白吧?她苏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做小的,不过就是在特殊的时候去服侍男人而已,妹妹早晚也会经历的。”
这句话说出来窦依柔瞬间完全明白了,她看了母亲一眼,只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听着窦依竹的口气,这个苏觅夏不过就是个替代品,而且齐楠笙待她的样子,好像还是如从前一样。
难道说这次窦依竹被迫降为下人是做戏,他们两人还是一样的,一同对抗苏觅夏?
一顿饭吃下来,窦清宏他们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一切都是齐楠笙和窦依竹地计策,接下来便对窦依竹更好了。
窦依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人还没到自己的屋子,东西便一波接着一波的送来了。
“小姐真是高明,几句话说的他们没一点怀疑了,不过也是,王爷待小姐其实还是如从前一般的,说不定这段时间风声过去了,一切就都又好了。”
窦依竹想到这里脸上便浮现一丝不高兴,怎么可能如从前呢。
“小姐先歇会儿,奴婢去跟他们一起摘树。”
窦依竹坐在屋内看书,悦伶在外面忙碌着,鸟儿发出愉悦的声音,安静的屋子,她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高兴的。
那边的苏府,苏觅夏对着自己的父母一通哭诉。
“哭什么!别哭了,到了现在这样就要想着去抓住齐楠笙的心啊!”
“是啊,自己的贴身丫鬟做了那样的事情不就等于是你做了吗!”
父亲和母亲你一句我一句,竟然都是在怪自己的女儿。
“你可要万分小心,咱们加不能再出事儿了知道吗?”
苏觅夏泪眼汪汪的看着母亲,“母亲,他已经将我关起来了,回去之后能不能出院儿还不知道呢,哪还有什么日后啊。”
苏母冷哼一声,本来和善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狠辣。
“那个窦家你以为是好呆的,你母亲我已经给她送去了好东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苏觅夏的眼睛里突然浮现精光,“真的吗!”
“你父亲会向陛下禀明王府发生的事的,他回去就不敢再那么对你了,只要你拿走了管家权,窦依竹再死了,一切都好办。”
苏觅夏瞬间开心起来,仿佛开心的日子就在眼前。
回门过后,苏父便去宫内说明了发生的事情,齐楠笙紧接着就被招进了宫。
回来的时候苏觅夏便从院子里放出来,管家大全虽然没有全部拿到,也算是有了自由。
“夫人,这个汤我们侧妃一直在守着,足足熬了两个时辰呢,夫人快尝尝。”
林巧儿与丫鬟站在苏觅夏的身旁,丫鬟端着汤,双手烫的通红。
苏觅夏的双眼看向一边,精致的脸上满是轻蔑。
“夫人,这汤药趁热喝,要不妾身服侍您。”林巧儿心疼身边的丫头,主动上前。
苏觅夏终于抬起了眸,“嗯,金琦,快接着汤啊。”
“放这吧。”金琦伸手指了指桌子。
林巧儿有气也只能忍,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
她知道如果这个苏夫人一直在王府的话她是没什么好日子过的,这天天要站规矩听训,还要服侍人,这样下去她怕是没日子活了。
“对了,那个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