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有些疑惑,昨天她就听到了下人们说齐楠笙不准张扬,现在又做了什么?
“据说苏府都等着了,可王爷说妾室进门不应是正时,应是没让苏觅夏上轿子。”
窦依竹轻笑一声,这齐楠笙又在玩什么?难道是不想让苏觅夏在流言中。
“小姐在屋里也闷得慌了吧?咱们也出去看看?”
窦依竹摇摇头,她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小姐,咱们去角门,不去正门,就去看看嘛,奴婢也想去看看。”
窦依竹是拒绝不了悦伶的,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向外走去。
两人刚到角门处,窦依竹站定了想要看看正门方向是什么样子的,突然间看到了花轿的队伍竟然向这边走来了。
她立即拉着悦伶躲在一边,看着丫鬟扶着身着嫁衣的苏觅夏下轿子,从角门进来。
“天呐,王爷竟然让苏觅夏从角门进来。”悦伶也觉得不可思议。
窦依竹拉着悦伶赶紧离开,不想人群中谁认出他们。
她是真的没想到齐楠笙会这样对待苏觅夏,她突然觉得有些烦闷。
“小姐这是怎么了?王爷并没有厚待她,小姐应该开心才是。”
“苏觅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什么好人,齐楠笙弄这么一出,她必定心有不快,那势必会将不悦发泄在咱们身上。”
悦伶这才知道窦依竹为何这么烦闷,原来是这样。
“小姐别担心,奴婢会好生保护小姐的,谁要是这么对小姐和小少爷不好,奴婢一定会去和她们拼命的。”
窦依竹握着悦伶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他们怕是以后都没有什么平安的日子可以过了,不管齐楠笙能不能当上这个国的王,他们都不可能再过平静的日子了。
他这么隐忍,除了苏觅夏没有人知道他的双腿没事,连康如他们都不知道。
有这样一颗隐忍的心,他势必会和齐英稷斗到底去抢夺这个皇位的。
到时候她,她的孩子,不管他能不能当上王,他们都会在权利的漩涡中挣扎一辈子。
“小姐。”
“没事,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窦依竹安慰着悦伶。
喜宴完毕,夜幕降临。
苏觅夏坐在喜房内等待着齐楠笙回来,外面的宾客早早散尽了,她等到浑身僵硬,肚子都饿扁了也没见任何人来。
“小姐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苏觅夏揭开喜帕,“不了。”
齐楠笙此刻从正院离开,康如欲言又止,这个婚事已经是怠慢了,若是王爷再不去苏觅夏的院子,怕是会被陛下苛责。
“王爷。”
“去夫人那儿。”齐楠笙终于开口。
齐楠笙的轮椅到院子中,一旁的嬷嬷丫鬟立即上前去。
“奴婢们参见王爷,愿王爷花烛美满。”
一群人跟着齐楠笙一起向屋子走去,苏觅夏立即将喜帕盖好,丫鬟也站在一旁等着。
“王爷掀盖头吧。”嬷嬷端着托盘上前。
齐楠笙望着托盘的东西,脑海里想的都是那晚与窦依竹在一起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就不是个傻子吧?
想的出神,嬷嬷的手都僵硬了,齐楠笙都没有去拿喜杖。
“王爷,洞房花烛,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齐楠笙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将苏觅夏头上的喜帕就扯掉了。
苏觅夏正在等着被喜杖挑起盖头,盖头突然不见她也是吓了一跳,一旁的下人们也都吓了一跳。
齐楠笙只是淡淡的看了苏觅夏一眼,又转眸看着下人们。
“都下去了,今日劳累了,去管家那儿领赏钱吧。”
苏觅夏愣愣的看着齐楠笙,他今日已经下了她很大的面子了,甚至都没有一起拜高堂,现在到了自己的屋子,也要这样吗?
看着